p;此时,清泉县的县衙公堂内比起街上还要热闹几分。
“依照朝廷律法,屹州三十一县大小官员见沉舟令如风绝亲临,尔等还不跪听风绝口谕!”
县衙大堂内明镜高悬牌匾之下,一少年身穿青色道袍站在大堂正中大声呵斥道。
大堂两侧的衙役再没了对付百姓时的威风,纷纷单膝跪地,双手高举作揖。
在牌匾下的红袍官员依旧正襟危坐,双眼却紧紧随着少年手中的沉舟令一齐晃动。
红袍官员见手下纷纷下跪,心中甚是不满,骂道:“都跪什么,站起来!”
众衙役依旧跪着,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少年见红袍官员不动,再次大声呵斥道:“王载沣,你身为屹州太守,难道不知屹州太守也是风绝属官?”
王载沣拿起桌上的茶碟缓缓饮上一口,又将不慎喝进嘴里的茶屑一口啐在地上。
“本官为屹州太守不假,可是风绝是哪个风绝?杜广陵死了二十年了。你说的风绝莫不是现在屹山上那个闭关勉强护阵的邢山吧?他是什么绝?圣上册封过吗?”
少年正欲辩驳,杜枫从门外缓步卖过门槛走进大堂。
“在下风绝杜广陵之侄杜枫前来拜见王大人。”
杜枫说罢,双臂伸展举过头顶。
啪!杜枫双手手掌前后叠起,自头顶慢慢放下,恭敬地向王载沣行了一礼。说道:“家父杜广卿已于昨日到达清泉,现在都辽客栈小住,望大人恕家父身体有恙不能亲自拜会。”
王载沣紧忙挥手示意杜枫不必行礼,接着说道:“贤侄言重了,杜兄回到屹州,下官应前去探望才是。来人,给杜贤侄看座。”
清泉衙门众衙役仍旧跪着不敢出声,更别提起身给杜枫搬来凳子了。曾经清泉县令吴缘只要得知风绝唯一的弟子李元要下山来,早就率领清泉县的官员们到屹山山脚迎接了。
李元眼中寒光闪过,手握腰间长刀。“接管屹山降妖阵者,可为风绝,无需册封。不听风绝号令者,可斩。”李元说罢长刀出鞘,却被杜枫握住刀把,将李元腰间长刀按回刀鞘。
杜枫本就对李元所的沉舟令心生嫉妒,同是风绝一脉,自己的父亲才应该是继承风绝之位的人,子承父业,兄终弟继古有成例。
“年轻人,这可轮不到你来撒野。”杜枫与李元二人都握着刀把使力,一时间二人皆动弹不得。
此时王载沣拿起惊堂木用了几分内力拍在案上,一阵暴风从案上迸发而出。
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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