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心里想的明明都已经写在脸上了,但是都是嘴硬,就是死活不承认。”
不过薛明曜也就最后承认了一次。
莫婷清楚地记得,她在签下离婚协议书的时候,问薛明曜:“如果因为她,让你众叛亲离,让你失去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你后悔么?”
薛明曜说:“不后悔。”
莫婷将手中茶杯放在桌上,对薛淼说:“你想走就走吧,在这儿等着还不如你亲眼去看看她。”
薛淼根莫婷之间,从来都不推辞,他听莫婷这样说,便抓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离开了,临走之前还特别去前台结了账。
服务生来到包厢两次问用不用上菜,莫婷说:“再等一会儿。”
直到莫兰来了。
莫兰特别打扮过后来的,精致的妆容,唯美的衣裙,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准备给薛淼一个好的第一印象,“姐,二哥呢?”
莫婷这才叫服务生上菜,说:“薛淼有点事情,先走了,就我们姐妹两个吃。”
莫兰噘着嘴坐了下来,“不是说了这一次一定要留下他的吗?”
她每每找到薛氏办公室,他也都有办法躲开她,现在同样,把姐姐搬出来,照样不行吗?
莫兰烦躁地揪了一下自己花了两个小时做的头发,她觉得薛淼是在故意躲着她!
莫婷已经拿起筷子,开始慢条斯理地吃东西。
“都已经过了好几年了,他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你一味的偏执,最后伤害的就只能是你自己。”
“姐!”
莫婷细嚼慢咽,“事实如此,就算是我不说,明面上摆着。”
莫兰气急败坏道,“你怎么总是帮他说话啊!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姐姐!我和二哥的情况又跟你不一样,你跟薛大哥离婚,不光有薛大哥的问题也有你的问题吧,你不能总是这样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
莫婷抬眸看向莫兰,眼神陡然间凌厉了起来,莫兰知道自己是触动了莫婷的软肋,便吐了吐舌头,低下了头。
“我不是故意提薛大哥的。”
莫兰见到过薛明曜,当时她是追在屁股后面喊姐夫的。
末了,又补了一句,“薛大哥是好人。”
莫婷唇角掀起一抹冷讽的自嘲。
薛明曜的确是一个好丈夫,好女婿,甚至于好姐夫,将她一家人都照顾在其中,会将莫家所有人的生日,所有的纪念日都记录在手机上,有时候莫婷的母亲都忘记了,但是薛明曜记得。
所以,当年在协议和平离婚之后,莫家二老一定程度上是责怪莫婷的。
对此,莫婷也没有解释过。
莫兰依旧坐在桌边自己生闷气,莫婷用筷子敲了敲她的碗边沿,“快点吃饭,吃了饭我带着你去找薛淼。”
莫兰眼睛一亮,“真的?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在警局。”
………………
警局。
辛曼坐在一旁,看着几个警员在剖析提供照片上的建筑物,然后在c市以及周围县区范围内排查。
这是一项大工程,如果不是曾经见过那样的一个废弃工厂楼,那么很容易,但是现在只是凭借着一张不甚清晰的照片,并不好查。
原本听苏景欢的语气,她还觉得自己将要为这一次案子的破获立下大功呢,谁知道……
苏景欢给辛曼端了一杯凉白开过来,拍了拍肩膀,“你已经是帮了大忙了,原本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便衣警察在那个片区已经蹲守了三天了。”
辛曼看了苏景欢一眼,将手中的水杯放在一边,已经打开了录音笔,“正好,你把这个传销案的前前后后都给我说一遍,好让我收集资料整理版面。”
苏景欢白了辛曼一眼,“还真是职业病。”
她带着辛曼来到一个办公室里,“小张,拿本月的卷宗给我看看。”
苏景欢拿过卷宗,翻了几页,找到记录的页面,“起始经过都在这里写着,你看看吧。”
辛曼站在苏景欢身后,就在苏景欢刚刚翻过的一页里,她眼睛一闪,看见了有一宗未破的杀人案,便重新翻了过去。
一目十行的扫过去,大致看了个经过,是一宗杀人分尸案,只不过现在还留有被害者的手指没有找到。
“这个案子挺有意思的啊。”
“你这话怎么跟郁变态一样啊,真是变态,”苏景欢皱着一张小脸,“你是没有去见过现场,简直是恶心到了极致,结果你都不知道啊,郁变态就那么用手去拎起一条断掉的胳膊,上面爬满了各种虫蚁,他就是重口味外加心理畸形。”
不过,苏景欢倒是差点给忘了,郁变态在大学里曾经辅修过法医,解剖是最正常不过的,别说一条断臂,就算是肠子肚子都能直接用手给拎出来。
“咳咳,不会的吧。”
辛曼抬眼看见在苏景欢身后的一个身影,咳嗽了两声,苏景欢没反应,还继续说:“我跟了郁变态这么几年,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见过了,而且这人还脾气古怪乱七八糟的癖好多的很……你眼睛怎么了?”
辛曼简直是无语了,这么明显的使眼色都看不出来吗?
就在苏景欢疑惑的时候,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她陡然僵了僵身体。
“哦,原来我在我最亲爱的徒弟眼里,就是这样的。”
苏景欢愕然瞪大了眼睛,辛曼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刚才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了,拿起记录册便起了身,“我去隔壁休息室看。”
“诶……”
苏景欢眼睁睁的看着辛曼离开,还十分体贴地帮她带上了门,心里说了三百遍损友啊,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
她转过身,看着郁思臣一张冰冷的脸,笑了笑,“师父,您在徒儿心里,肯定是高大威猛如同太阳一样散发着光芒!刚才我乱说,我早上忘吃药了,我这会儿就去吃药哈。”
苏景欢就这么打着哈哈,准备蒙混过关,在经过郁思臣身边的时候,却忽然被拉住了手腕。
没能顺利溜走,为了博取郁思臣的同情,大声叫着:“疼,疼!”
郁思臣冷着脸,“我还没有用力,叫什么。”
苏景欢抽噎了一下,谄媚地说:“那您轻点。”
郁思臣脾气一古怪的时候,就喜欢练苏景欢的体能,各种极限训练魔鬼训练啊!什么柔韧度抗压性……
外面刚准备推门而入的小张,听见这句话,猛地就停住了脚步。
啊哈!
他是不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啊!”
“你就是欠练,才这么一下就受不住了。”
“真的是疼啊,不信你在下面试试!”
小张:“……”
他捂着嘴,急忙转身跑向了大办公室,八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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