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筠长得是不错也有前途,可是年纪大,带着女儿不说,又不给儿子碰,要我说还是分手算了。”
陈剑辉瞪了老婆一眼,佘美兰只好停口不语。
陈剑辉则嘀咕着:“这些都是小问题,真正的麻烦是少筠意志消沉,如果因为这样就失去斗志,那才是真的麻烦,谁都帮不了她……”
正如陈剑辉所说,离开陈家的严少筠意志消沉。任凭陈彦祖怎么哄,依旧愁眉不展。
“其实辉哥说得没错,庄天就想要什么女人找不到,何必非要抓着我不放?真不知道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向我讨债。宁可损失几百万,也要找我麻烦。”
在老人面前不能发起脾气,就只好借着这个由头把怨气倾泻出来。
陈彦祖理解她压力大,又没办法发泄,除了对最亲的人发脾气,都不知道找谁倾诉。
毕竟她现在连可以聊天的朋友都没有,在女儿面前还要强装没事,只能找自己这个男朋友发泄。
理解她的压力,这时候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尽力安慰。陈彦祖面露微笑:“其实你应该高兴而不是发脾气。”
严少筠看着陈彦祖,眼神茫然。
“伱想过没有,他为什么一开始不说这些,而是等我们打赢官司,才找律师出面,自己还要去沙捞越。”
“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他低估你。开始他以为你很差劲,根本打不赢官司,所以什么都不用做,看笑话就好。没想到你不但赢了,赢的还如此干净利落。他害怕了。怕你有一天真的功成名就,他拿你没办法。所以才用这招,不给你翻身的机会。去沙捞越也是为了可进可退,万一有事也可以说不知情,都是下面人自作主张。这可以看作是他对你的认可,因为他怕你,所以才要害你。能让庄天就害怕,难道不开心?”
严少筠叹口气:“我宁愿他依旧当我没用,也好过现在这样。一想到以后打官司收不到钱,还要被律师追着要佣金,头都大了。早知道这样前两天就不去大采购,把钱留下来做生活费。对了,你陪我买的那几件名牌还没上身,可不可以退啊?如果不答应,我就说我是大律师,他们会不会怕?”
陈彦祖摇摇头:“那些衣服不能退。”
“我想要新衣服去女人街就行了,那些名牌本来就不实用,还是退了比较划算。我们一家六口要吃饭的,辉哥兰姐年纪大了应该多吃补品,雯雯正在上学,也要吃好的。还不如把买衣服的钱换成燕窝。再就是给雯雯交补习费。”
“女人街的衣服,只可以平时穿,不能出门见人。港岛这个地方,先敬罗衣后敬人,尤其大律师这个职业,需要和上层打交道,对衣服要求就更高。再难也要有几件像样的衣服,否则就真的中了庄天就的计。”
“可是……”
“有我在,一定可以想到办法。大不了我真的去打拳赛,我功夫很厉害的,拳赛一定可以拿冠军。”
严少筠终于笑了。
萦绕在心头的阴霾消散大半,阳光再度照进心田。
本来这种压力一半来自于经济,一半来自于担心身边人的反应。
毕竟自从天台那晚之后,这几天两人相处总觉得怪怪的。
虽然没到分手那么严重,但是也不像之前那么亲近。
严少筠一直担心,因为晚上那些话以及自己的心理疾病,陈彦祖会提分手。
现在听他这么说,还有心情开玩笑,才稍稍松了口气。
心情放松,对稍后的见面也充满期待。
自己的心理阴影目前克服不了,就只能从其他方面维系。
只要自己全心全意付出,两人的关系一定可以稳固。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这次的会面就是要介绍官司过来。不过罗乐儿和老板的关系并不好,而她的老板王景康又是出名的奸狡,打听不到消息。
罗乐儿查了公司已有的几个案子,都不算太难,报酬也不算多。而且这几个案子,王景康完全能搞定,不可能往外转。
“人们说否极泰来,我现在已经够倒霉了,老天应该给我一个特别赚钱,又特别容易打的案子做补偿才对。”
陈彦祖以戏谑口吻回应:“人说情场得意**失意,事业也差不多。你现在找到个优秀的男朋友,事业上吃点亏也是正常的。”
“那这么说,我可不可以把男朋友退掉,把支票要回来?”
“想得美啊!货已售出概不退换。想退钱,下辈子吧!”
严少筠发现这个男朋友有一种神奇魔力,就是不管什么处境,都能帮自己忘记烦恼。
考虑到两人的缘分,是来自父亲严守正当日一时善念,严少筠升起一个念头:或许他就是父亲留给自己最后的遗产。
其他的遗产都被自己搞丢,最后这份一定要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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