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伱还记不记得杜展鹏来公司那次,用录影带威胁我?”
“当然记得,不过你始终不肯提,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和伟明刚拍拖的时候,爸爸觉得他不够好,让我和他分开。后来出了庄天就的事,老爸就更生气,认为伟明心术不正,对我也不是真心的,逼我和他分手。我和伟明说了这件事,让他上进一点,不要让爸爸看扁……”
严少筠陷入回忆中。
当年严少筠从中传话,目的是想要男主努力获得爸爸认可。
没想到秦伟明听到之后,就认定严少筠要分手,大吵大闹一通之后拂袖而去,把严少筠吓的原地大哭。
当天晚上就接到秦伟明朋友电话,称秦伟明下午和他们一起喝酒,说没有少筠的人生没有意义,活着没意思。大闹一通,又喝了很多酒。回家后又给朋友打电话,说什么来生再做兄弟。
这个朋友不明所以,问是不是严少筠和秦伟明的感情出了问题。
严少筠吓的魂不附体,跑到秦伟明的房子去看。
秦伟明并没有锁门,进去之后就发现秦伟明浑身酒气瘫在沙发上哭。
作为女朋友,严少筠自然要关心秦伟明,又问他是否要看医生。
没想到秦伟明却趁机抱住严少筠,直接霸王硬上弓,把生米煮成熟饭。
严少筠当然不肯接受,当时被吓的魂飞魄散,又哭又叫又哀求,但是秦伟明不为所动。
之后秦伟明跪在严少筠面前求原谅,又打自己耳光,说自己是因为太爱严少筠又喝醉了,才搞出这样的事。
严少筠本就认定秦伟明,加上木已成舟,只能选择和父亲对抗,直到严守正屈服。
虽然从那次之后,秦伟明发誓戒酒,又对严少筠温柔体贴伏低做小,但严少筠依旧怕他,甚至到了畏惧亲热的地步。
两人一旦亲密,严少筠就会想到那个晚上,接着就大叫大哭,搞得秦伟明没办法。
本以为结婚就可以,没想到婚礼当晚,严少筠依旧如此,秦伟明最后不得不又用武力,才实现心愿。
从那之后,严少筠就变得对秦伟明既爱又怕。
一方面她爱这个老公,但另一方面,她怕亲热。
甚至到亲吻都害怕的地步。
这件事对于严少筠来说,无疑是心底伤疤,哪怕对严守正都没说过。
此刻则毫无保留,对陈彦祖诉说清楚。
“伟明为了和我……主动说了真话。那個晚上他根本没喝醉,那通电话是他要朋友帮他打的,那些酒是泼在身上,实际并没有喝。他就是为了得到我,让我不能分手。”
“你很生气?”
严少筠摇摇头:“我说过,我认定一个人,就会全无保留,哪怕他骗我,我也没怪他。再说已经结婚了,说那些还有什么用?可一到晚上,我就害怕。他碰我的时候,我就想到他打我强迫我那些事,那几分钟好像几小时那么难过。刚开始的时候,他碰我我就会哭会尖叫,后来他碰我我就恶心。哪怕什么都没吃,也会吐的一塌糊涂。他以为我不原谅他,又跪下来忏悔,还千方百计讨好我。可我根本不怪他,而是控制不了自己,只要那样……我就会吐。幸好有了凡妮莎,我也找到借口和伟明分房睡,这几年始终是这样。伟明也是因为这样,才和安吉拉搞在一起。”
这……
回想着两人相处的情景。
怪不得每次想要把她就地正法,她就表现得肌肉僵硬身体颤抖,原以为是腼腆,没想到是害怕。
这么说她能接受和我拥抱、接吻,已经废了很大力气。
“如果不是过不了最后那关,我会带着这个秘密进坟墓。可是不说不行了……”
严少筠发现,说起这段秘密也是耻辱的时候,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很多话非常自然的说出来,不会觉得丢脸,也不会觉得张不开口。
仿佛身旁的男人理所应当知道一切,对他说什么都没问题。
即便是父亲,也没这个待遇。
不过陈彦祖的火气并未因此消散,她能感觉到,他依旧在生气。
“录影带里,他们两个说了很多关于我的事。伟明说我是疯子,根本不配做人老婆。我当时觉得既生气又丢脸,生怕杜展鹏把带子散的到处都是,那样什么面子都没了。”
陈彦祖没有吭声,静静地倾听。
“可我后来想了想,又觉得他没说错。或许我真不懂怎么让爱的人开心。”
“我又不是秦伟明……”
“我原本也这么想,就算是在天台也没关系……可是刚才……我又想到那个晚上……我不是故意的,但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急着叫停,就是怕我们也变成和伟明那样。如果每次碰我,我就吐,那我们肯定会分开的。我不是拒绝你,而是求你。求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们一点点来好不好?”
陈彦祖依旧没说话。
严少筠也知道,自己已经破坏了气氛,很难继续下去。只好用其他话题,缓解关系。
“其实两个人在一起,可以做很多事。不一定非要想着那么下流的东西对不对?我这几天除了特训,也帮你做了个职业规划……”
陈彦祖能感觉出严少筠的恐惧以及刻意讨好。
这个时候如果打断她,继续发脾气,或是转身就走,她肯定会屈服,任凭自己摆布。
但如果是那样,自己和秦伟明又有什么分别?
而且严少筠不是太子大厦那些野草闲花,得到过就算了。如果真发展到一碰她她就吐,那还怎么继续?
目前恐吓只会让情况更严重,只能先做软功夫。
伸手把严少筠揽在怀里,用西装把两人裹在一起,算是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态度。
严少筠明显感受到这种安慰,心情稍稍好了一些,语气更温柔。
“我前几天特意打电话请教老同学。现在可以一边工作一边读预科考大学,只要通过考试,一样拿学位。我们这两年辛苦一点,多赚点钱。等存够了钱,你就不要再那么辛苦做师爷,去读预科念大学,拿pcll……我不是逼你,是和你商量。你读大学,我照顾辉哥、兰姐他们,不会让他们辛苦,也不会逼你离开深水埗。你毕业以后给我做徒弟,一年以后就可以当大状。你打官司这么厉害,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人头地。等你拿到大律师牌照,我们就注册结婚。”
陈彦祖终于露出笑容。
并不是不再生气,而是被这个计划影响,于愤怒中多了几许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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