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刀闪过无数念头,对面的人笑笑,露出白牙。
老刀一惊腾的起身,腰部一凉,从内向外的刺痛,眼前一黑向前栽倒。老混子的刺刀无声无息刺进老刀腰间,顺势一脚,将老刀挑进水井。
“狗日的,谁让你起立,没枉法啦。还敢袭击官兵,跳井算你运气。”老混子收枪。“解散,弟兄们,押到屋里,看住喽。”
老混子带三个弟兄从后门溜之大吉。
老刀,天生恶人,应了那句话,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庞惠带领鬼子宪兵赶到旅社得到这样的结局,不由得心惊胆颤。蔡兴祖现在直接破案,绘声绘色讲述过程。他与老刀隔个人,侧面瞧的清楚,另外几位客人纷纷举报免得受牵连。封锁哨卡迟了一步,以老混子的身份,即使深夜离开哨卡也有充足的理由。
蒋风梅和方古元的证词使旅社掌柜没有受牵连,罚款在所难免,实属不幸中的万幸。
组织上一直追查白掌柜之死以及经费失踪,根据沈素素提供的材料,派人监视沈素素的家,由此发现与其联络的庞惠。
这次锄奸行动有两个目标,庞惠和老刀。蔡兴祖具有双重身份,我方秘密情报员和军统线人,他是常丰亲自发展的我地下人员。老混子是秘密党员,井文东被捕,锄奸任务落到他肩上。第一次搜查没找到机会,第二次果断出手,以暴露身份的代价完成任务。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蒋风梅足不出户,老军外出购物看见许小小留下的记号,另外得到一个消息,苏槐明游击队袭击火车站,铁路线中断运输。
蒋风梅问:“近日还是早先发生的?”
老军说:“具体打听不到,估计前几天的事。”
蒋风梅说:“你不必留下,当庞惠的面,我找个理由解雇你。”
老军说:“我的目标是庞惠?”
蒋风梅说:“二选一,锄掉一个已经足够。”
老军说:“他在山里配合鬼子袭击游击队,游击队损失惨重,他信你,这个机会不能浪费。”
蒋风梅说:“咱们以后有机会。
老军说:“我看出来,你们有交情”
蒋风梅笑道:“想啥呢,我担心你,他怀疑你,看我的面子没说出来。”
老军说:“凭啥怀疑我。”
蒋风梅说:“你以为唱戏,演完就算,换做我也怀疑,干这一行,脑袋全是问号。”
老军说:“我还是留下,姓方的不是善茬,你一个人势单力薄。”
蒋风梅说:“我们不是打架,是在打脑子。”
老军说:“放心,我命硬。
蒋风梅说:“我不想让你出事,老人家这边还没着落,再乱下去脱身比较麻烦。”
老军说:“过去我净干蠢事,现在我懂了,不跟小日本干,永远没好日子过。男人不能做鬼,要做人,有些事,我必须做。”
蒋风梅说:“机会错过就错过,凡事讲究轻重缓急。”
老军说:“你一个姑娘家,不容易。”
蒋风梅说:“留下一定有人试探。”
老军说:“不怕。”
蒋风梅思索片刻:“庞惠生性多疑,有个弱点,容易受惊,这次吓的够呛,咱们这样······”
有人敲门,常丰、刁可成并肩站在门外,身后四个随从。蒋风梅面无表情,这年月已没有让她感到意外的事。
老军不适合待在这种场合,蒋风梅给几张钞票上街打牙祭。
常丰的出现令老太太惊讶,第一次下床走出里屋,刁可成拉走蒋风梅去另外房间,蒋风梅顺手关门,刁可成示意敞开。
蒋风梅说:“我交差。”
刁可成摊开双手:“刚刚开始。”
蒋风梅说:“不能总干伺候人的差事。”
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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