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怨恨父母,他们的冷漠,那是一把冰寒刺骨的尖刀。他们眼睛里仅有钱,他们势利瞧不起农村出身穆碧莲,丧心病狂虐待他们小夫小妻,否则,穆碧莲不会郁抑旧病复发,悲剧更不会发生。
——悬挂在天空的太阳,戳弄着岳川渊眼睛似睁非睁。
懵懵懂懂中,只感觉穆碧莲亭亭玉立在眼前,心里一阵惊骇,岳川渊不相信地揉搓了几下眼睛,再仔细一瞅,天呐,站在眼前的真的是活生生穆碧莲……
忽地从地上一蹦而起,泪如雨下,岳川渊猛扑过去:“碧莲,我的碧莲,你真的还活着,我不会在做梦吧……”
随着哭喊声,岳川渊牢牢把穆碧莲搂在怀里,一股情感洪流撞开心灵闸门,滚烫颤动嘴唇落在穆碧莲唇上,眼睛上,额头上,脖胫上……
几年下来,不管是遇到貌美如花的七仙女般女孩,还是曼妙的魔鬼身材美女,始终燃烧不起岳川渊对女人的兴趣。然而这一刻面对怀里的穆碧莲,岳川渊体内那团原始邪火被她点燃,势如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双手搂紧穆碧莲那一刻,脑际里掠过一缕奇怪,岳川渊人也一下清醒,理智恢复。穆碧莲一直未说话,只在刚才情到高潮时,她才情不自禁叫了他两声——阿哥。
猛地坐起来,捧着穆碧莲一张俏脸细细端详、打量,岳川渊忽地骇然恐惧惊叫:“啊,你,你,你不是碧莲,天呐——”
“岳川渊,我是碧雪,不是阿姐。你刚才是一头魔鬼,把我人生最宝贵的第一次毁灭了。”不错,穆碧莲已死不能复生,与他岳川渊巫山云雨的正是他小姨子——穆碧雪,当年那个偷偷给他岳川渊拿饭吃的小女孩。
小时候仇恨岳川渊窝囊,是一个没有担当的渣男。长大后当了护士,从母亲嘴里得知姐姐在十六岁那年的确有过神经病史,遭到公婆没有人性的虐待,长年抑郁导致旧病复发,穆碧雪更恨岳川渊,怪他向着父母,根本没有尽到一个应有丈夫的责任,她姐姐才死的如此悲惨。
——其实穆碧雪身上一直保存姐姐临死前给她写的一封信。
信里,穆碧莲诉说了自己遭到虐待的非人经历,告诫妹妹长大了要吸取她的教训:一嫁的男人一定要有稳定经济收入,女人要自强;二不要嫁给城里人,那是乡下人挤不进的一个残酷圈子。
卫校毕业在久依医院当了护士,前两年因为清明节有班,穆碧雪瞒着父母亲在清明节后第二天、第三天捧一束鲜花前来拜祭姐姐,但是发现已经有人扫墓过,她猜测是岳川渊,除他之外不会有人来给她姐姐扫墓,可是多方打听也没打到他下落。
学医的胆子大,恰好今天是上夜班,穆碧雪抢在岳川渊前头早早来到荒野姐姐坟墓,发誓今天一定要逮住他,将他下油锅,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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