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禁不起细敲,想来是原主以前不怎么关注过这些,不然底下人也不敢这样糊弄。
除了珍宝阁的管事要换,只怕还要再推几个得用的人上来。
还有这经营方式,还可以再改进一些,能赚的更多呢。
赵瑾脑子里飞速闪过现代各种营销方案,一时间舒心极了,先定个小目标,让原主嫁妆翻一番。
果然人只要想上进,身边就处处是机会。
她吩咐了惜春几句,叫她先使人去查查几个有大问题的铺子,若有得用的人,也一并报与她。
虽然侯府的人暂时不能用,不过当初随原主嫁过来的家生子里忠心又得用的倒是不少,春夏秋冬四个丫鬟更是各有所长,能耐不小,这也省了赵瑾许多事。
侯府产业和原主嫁妆极多,她看了一下午,也才堪堪看了不到三分之一,等回过神来时,天色已经将将擦黑。
赵瑾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终于想起来叉烧儿子。
一整天了还没回来?还是回来了,但不想来见她?
说曹操曹操到。
这时,惜冬进来禀报:“夫人,世子回府了,正往正院走来。”
“他去哪里了?”赵瑾问道。
惜冬微微低头:“听喜贵说,世子去珍宝阁拿了支碧玉簪,便去了他名下的一座宅子,是世子特地为白姑娘置办的。”喜贵是裴承志的小厮,不过卖身契在赵瑾手里,他不能也不敢偏向裴承志。
见惜冬欲言又止,赵瑾道:“还有什么?”
惜冬瞬间头埋的更低:“喜贵说,世子与白姑娘两人待在里屋……良久。”
她话说得隐晦,可孤男寡女,不言而喻。
闻言,赵瑾面上镇定,心里却油然而生一股寒意。
她是真的心寒。
即便早知道原著里两人孝期有子,可到底不如亲身经历来的叫人震惊。
原主不怎么管儿子,可以说三个儿子的教育问题都是平阳侯一把抓,平阳侯是个很传统标准的古代男人,相对于嫡次子,他更重视日后要继承侯府的嫡长子,对裴承志言传身教寄予厚望,从名字就可窥见一二。
十六年尽心尽力的教养和感情,养条狗都该感恩了。
可平阳侯一朝战死,裴承志就能做出大闹父亲灵堂逼婚这种混账事,流了两滴鳄鱼泪,转头就能同心上人颠鸾倒凤……
还有原主,她对儿子感情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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