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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阴沉,“先关起来。”
他挽着缰绳走了几步,忽然慢了下来,他看了一眼远处泛着鱼肚白的天际,幽幽道:“可问出什么来?”
魏宁正要禀报此事,他直觉昨晚上的事情不小,依着自己跟在将军身边多年的知道的性子,王家这回怕是踢到铁板了,只怕不能善了。
他们自以为他这些年在军营里,也该磨炼圆滑了他那一身桀骜不驯的性子,人往往就吃亏在太自信。
太高估了自己在别人眼里的价值。
“问出来了,王家不仅派了人去沈娘子处,还派了人去了清水坊的那套宅子。”
魏承皱眉:“什么清水坊?”
魏宁一顿,明白他是忘了:“清水坊住的,是各位大人送给将军的姬妾,将军当时不是嫌麻烦,让人将她们都送到那儿去了,将军没吩咐派人去那边,昨夜里都遭了难......”
“我问的是这个吗?”他不耐烦,“我是问有没有审出来他们去找沈银霄要做些什么?”
他一口气说了老长一句话,话音刚落,魏宁立刻回答:“那两个人说,王娘子叫他们留着她的性命,其余的不用顾忌,先轮奸一番,再毁去容貌,废掉双手......”
魏承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动怒,两种情绪交织着浮上心头,阴沉的脸色突兀地笑起来,那阴晴不定的轻笑在凌晨时分的凉风里,让人后背发麻。
好啊,真是簪缨世家养出来的女儿,面上装出一副和善模样,背地里却比蛇蝎还阴毒。
一旁的院墙里伸出一支白梅,挂住他的袖带,他看也不看一眼,抬手掐了,修长分明的手指在手心摩挲几下,手心里白梅被碾成烂泥,随风飘零到地上的水洼里。
蠢猪一样的王家,养出蠢猪一样的女儿。
若不是他提早吩咐了人守着她,这时候,他听到的怕是沈银霄被害的消息。
想到这里,他捏着缰绳的手紧了紧。
这几年他好好养着她,从黄毛丫头养成如今水灵灵的模样,他花了多少心思,如今竟有人敢打他的人的主意。
好,很好。
“那两个人,好好招待着。”他脸色阴晴不定。
能从他嘴里说出好好招待的话,定然就不是真正的招待,军中对付细作和叛徒的手段多的是,每样来一遍,不死也要脱层皮。
“是。”魏宁顿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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