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含笑点头:“自然,你用这宅子做婚宅我也不介意。”
沈银霄气笑了:“可以,不过那之前你得把房契和地契转给我。”
他地笑意不减反增,“房契和地契早不知道被我扔去哪里了,你尽管放心,你想住多久住多久,只不过......不能卖罢了。”
他话中有话,沈银霄眼中溢出泪,咬牙逼了回去,面上神色自若:“好啊,到时候我就用这宅子做婚宅,别忘了来喝喜酒。”
“其实,你要是想把这个宅子卖了,也可以。”
魏承走近几步,慢慢将她逼近墙边,抬手将她箍进臂膀之间,勾起她的下巴,“继续跟着我,说不定房契和地契就被我找着了,我还能送一套更大的别院,就在城东的长乐街,再安排仆人侍女,供你父母安享晚年。”
“你可以好好考虑。”
“如果我说不呢。”她艰难开口。
这个条件很诱人,但是,她已经厌倦了。
魏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直到人再也看不见,沈银霄才好像被抽干了力气,靠在墙边,墙上的青苔被她无意识地抠掉,眼里的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淌。
下午从翠华楼回家,才发现李游也在。
李游卷着袖子,跟着沈父围着磨盘,正在磨黄豆。
两人围着磨盘不知道在说什么,只知道沈父脸色红润,神色轻松自然,丝毫没有前日里紧张惨淡的模样,两人竟有说有笑,沈父平日里唯唯诺诺,对着李游却滔滔不绝侃侃而谈,一边说一边指着磨盘,李游神色认真,侧耳倾听,手里的动作也没落下。
两人才见过几次,就已经相处得有模有样了。
沈母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灶上烧着肉,香气四溢。
沈父看到她回来,喜笑颜开地招手,示意她坐下来。
“银霄!那银子有着落了!”
“怎么了?”
“多亏了大郎啊,大郎今天跟我说了我才知道,说什么凶宅原本就是不能租的,律法不准的,咱们去告肯定告得赢,大郎今天去找了铺子的主人,才知道那个租我铺子的不是铺子真正的主人,是个顶着主人名头的家奴,铺子的正主知道了咱们的事情,说要把钱退给我们,还帮我们给了借的那些钱,带着利息一起还了!”
沈银霄愣住。
“多亏了大郎啊......”沈父拍了拍李游的背,脸上赞赏之意不言而喻。
“伯父太客气了,举手之劳罢了,也多亏了正主心善,以后有事找我就是。”李游谦逊点头。
“说起来这铺子的正主也是个讲理心善的,只是咱们家欠了他这么大个人情,也不知道怎么还......”
沈父感叹。
李游一边撒黄豆一边抬起手肘擦汗,“那位公子确实气度不凡,似乎背景不小。”
“这样的人,咱们可得罪不起。”沈父感叹。
沈银霄拿了帕子,递给李游,只是他手中沾了黄豆的汁水,脏得很,一时间有些局促,不知是接还是不接。
就一天的功夫,李游就帮沈家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沈父沈母如今对李游是怎么看怎么顺眼,笑吟吟地看着两人,只觉得两人现在成亲都是好的。
李游脸色微红,一双手无处可放,沈银霄也有些窘,她只好僵硬地抬手,帮他擦额头上的汗。
“请问这里可是沈家?”院外一声招呼打断了两人尴尬的气氛。
“你是......”沈父点点头:“这里是。”
四人转头看去,一个兵士模样的人站在院门口,他身后是一匹高头大马,马上坐着一墨色高冠锦衣男子,一人一马背对着院子,似是在认真欣赏路边景色,那骏马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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