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自从前几年沈银霄在翠华楼弹曲被两个流氓非礼被魏承救下,两人的关系就开始说不清道不明
说魏承不好吧,沈银霄爹沉疾难愈,是魏承慷慨解囊,每次一给就是千钱万钱,还帮她请名医找灵药。
说他好,可是这几年,两人什么都做了,他还在槐叶街置办了一套别院,专门用来两人幽会,饶是如此,他却从来不说娶她,更从没有带她去见过魏母,她连个外室都算不上。
她知道凭自己的家世,想做魏承的正妻有些痴心妄想,她也不想做妾可是没办法,她是家中独女,爹身体不好,娘庸弱无主,在幽州这地方,没有靠山,迟早要被人吃绝户。
她咬了咬唇,压下心中的羞耻,哑声问:“你当真舍得?”
魏承脚步一顿。
他转头,沈银霄眼眶微红,发髻散落在脸颊边,一支海棠金簪斜插在发髻上,摇摇欲坠,女人正幽幽望着他。
几年如一日的肌肤相亲,她太明白眼前的男人最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了,果然,魏承叹了口气,回身一把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搂住她的腰肢,掐了一把。
“不是你非要嫁人,怪我做什么?”
沈银霄低头埋进他脖颈间,泄愤一般咬住他的脖颈,吸吮起来,还没来得及留下一个深色的印记,魏承推开她:“不行。”
这些年,他从来不让她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为什么?”她红着眼睛问他。
魏承心底微微升起一丝燥意,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你愿意娶我吗?”沈银霄牙关紧咬,艰难蹦出几个字。
他叹了口气,“不愿意。”
好似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浑身透凉。
“我说过”
沈银霄笑,打断他的话:“我瞎说的,我记得的,以后只怕不能侍奉二公子左右了,我怕我未婚夫不高兴。”
魏承眉头蹙起。
半蹲下来,眯了眯眼,望着她。
帐幔耸动。
原本穿上的衣衫和靴子又散落一地,也许是因为沈银霄即将弃他而去,又或者是沈银霄拒绝了他的好意,一场情事带了些气愤的意味,女人僵硬的身体被摆弄来摆弄去,汹涌的欲望仿佛将她溺毙,暂时忘记了方才的冷战。
意乱情迷间,魏承摸上她的脸颊,手指强硬地塞进她嘴里,翻搅,呢喃道:“要不别嫁,跟着我,也能养你家一辈子。”
沈银霄浑身沸腾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
“不用了。”
————
收拾好出来已经是晌午。
她被魏承折腾了快半天,不知道睡了多久,刚醒,下意识摸枕边,被子已经凉了,他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
心里好像被剜掉一大块,空荡荡的,无边涩意泛滥成苦海。
眼泪一滴一滴沁入鬓角,消失不见。
他到底说到做到,转身就走,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这几年,她为了那点期望,豁出了羞耻陪他荒淫无度,就为了他能生出些情意。
她不该幻想的,幻想自己能攀高枝,飞上枝头变凤凰。
这几年,她就是个笑话。
到家时,沈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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