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多!”
王忠顿了顿,看起来像是要加强自己的语气,留给别人消化自己话语的时间。
但其实他忘了下面怎么说,依稀记得有一句是“用敌人的血来洗我们的履带”,但是直接用这句感觉少了点说服力。
于是王忠开始自由发挥:“你刚刚说我们现在进攻敌人的集团军司令部,可能会打乱敌人的部署,让敌人的推进迟滞那么一两天。
“我只能说,你高估了我们一个团的作用,也高估了一个集团军司令部的作用!
“整条战线上,敌人有上百个师在行动,几十个集团军在攻击!光是扰乱一个集团军有什么用呢?
“不,没有用!现在更有效率的做法,是把这些经历了第一波交火洗礼的战士送回后方,重新组织起来,更有效率的抵抗敌人的攻击!
“现在保存有生力量,是为了之后更好的消灭敌人,让敌人来流血牺牲,直到有一天我们把战火烧回他们自己的国家,让他们去保家卫国!”
好,就是现在,用上巴顿那句名言吧!
王忠停下来酝酿了一下,然后掷地有声的说:“而那时候我们要做的,就是用军靴踩碎他们的头骨,用他们的鲜血来洗我们的履带!”
巴甫洛夫少校盯着王忠看了好几秒,才松口道:“好吧,您说服了我。哪怕我已经见过了您换掉尿湿的裤子的场面,您还是说服了我。”
不是,你们就非要提尿裤子那档子事吗?真不是我尿的!
他妈的,原来那个怂包,瞧瞧你给我捅的篓子!
哦我的上帝啊,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狠狠的踢那个怂包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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