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见沈柠月的情绪不对,威尔斯即刻暂停了提问,将熏香熄灭。
裴鹤川站起身就朝着隔壁走去,带着慑人的压迫力,步伐如风。
“怎么回事?”不带一丝情绪波澜的声音响起。
“裴先生,我并不建议采用催眠这样急切的方法让她恢复记忆,从刚才沈小姐给我的反应中,我认为她曾经受到过很强烈的刺激,强行催眠刺激大脑神经,对她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威尔斯神情严肃,用不太流畅的中文一一解释。
“身为一名心理医生,我的建议是让沈小姐多熟悉一下以前经历过的事情,循序渐进的治疗方案才是最佳的。”
裴鹤川将威尔斯的话记下,走到了沙发旁看着还在梦境中的沈柠月,她手中的抱枕被抓的很皱,睫毛被泪水沾湿,眼角还挂着泪珠,清冷破碎。
裴鹤川俯身将沈柠月抱起来,眼中漾出一丝悔意。
林凡在地下车库等候,看见裴鹤川小心翼翼地抱着沈柠月出来时,眼底闪过惊讶的神情,将车门拉开。
“回公馆。”
“好。”林凡立即启动车子,顺带将后视镜关了。
沈柠月脑袋微微靠着裴鹤川的肩膀,眉心微微动了动,嘤咛一声慢慢抓住了裴鹤川垂落身边的手。
裴鹤川微怔侧眸,看见沈柠月的眉头微蹙,像是做了噩梦了一般,指尖收紧。
纤细的指节缠上掌心,微微发热。
“林凡,通知季屿白下午来公馆。”裴鹤川拿起车上的小毯子盖住沈柠月的肩膀。
“好。”林凡专心致志地开着车,总感觉身后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气氛。
沈柠月踏踏实实睡了一个午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季屿白周末没上班,林凡一发消息过去他就开车过来了,结果在公馆喝茶都喝了两小时。
“裴哥,十个亿,你就不打算把沈柠月送出去?”
季屿白反正是没有想明白。
“万一寻人的是沈柠月的家人呢?”
裴鹤川坐在欧式沙发的主位,目光一直放在合同上,听见季屿白的一番言论,也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那若是要她命的呢?”
“十个亿要一个娇小姐的命,怎么算都是亏本买卖。”季屿白将杯中的茶喝完,又自顾自地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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