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拉着崔长老的手,便往教主宝座走去。
白衣男子将崔长老扶坐在教主宝座中,随后站立在一旁,说道:“诸位长老,教中弟兄们,从今日起,我教便重新有了教主,万望诸位今后同心戮力,继承历代教主遗志,将我教发扬光大,成就江湖第一大教!”说着,停顿了一下,又转身对坐在宝座上的崔长老说道:“望教主掌教之后,切莫忘了,多派些人手,早日寻得少主归来才是!”
崔长老起身说道:“护法请放心,待我将教中事务安排好以后,立即增派人手,四处寻找少主和右护法下落,若寻得云风音讯,定将他迎回教中,归还教主之位!”
白衣男子点了点头,满意地微笑着说道:“嗯,教主请坐!来人!取教主宝冠来!”
话音刚落,台下立即有一位教众捧着一个木质托盘走了上来,托盘上用金黄的绸子盖着个圆形的物件,只见那人将托盘捧到白衣男子面前。
白衣男子上面的缎子掀开,放在一旁,双手捧起那圆形的金属头冠,举到崔长老面前,说道:“教主,来,老夫为教主戴上!”
崔长老取下头上的发簪和包着发髻的黑布,白衣男子将那头冠套在他头顶的发髻上,插上发簪,满意地点了点头,便转身回到了宝座的左侧,目光再次扫过全场。
聂开成起身举拳高喊道:“教主万岁,新月教一统江湖!”台下众教徒跟着齐声高喊:“一统江湖,一统江湖!”
王守诚气喘吁吁赶到会场,在人群最后排踮着脚,努力抬头朝里头望去,却因为个子太矮,只能望见一排排圆圆的黑脑袋,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用力拍了拍前面一位教徒的肩膀,那人回头,有些怒气地问道:“干什么呢?”
王守诚陪着笑脸问道:“老哥,这,咱们黑风堡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只见那人不屑地说道:“这你都不知道?总坛的余护法来咱们黑风堡了,咱新月教有新教主了!”
王守诚疑惑地问道:“教主?余护法当了咱们教主了?”旁边另一人说道:“什么呀,余护法守护了咱们四代教主,深得历代教主信任,怎么会篡位坐这教主之位。”
王守诚故作惊讶地问道:“哦!原来如此,那这教主?”那人得意地说道:“是咱们总坛的崔长老,余护法极力举荐崔长老暂代教主之位,等找回少教主,再把教主之位还给少教主。”
王守诚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对他俩说道:“多谢两位老哥指点迷津!”那人似乎很满足,一脸得意地说道:“咱们护法这次来黑风堡,可是黑风堡莫大的荣幸,一会聂长老他们还摆了宴席给护法接风洗尘呢,你小子有口福咯!”
王二狗不知如何接话,只得赔笑道:“是是是,有口福了,有口福了,一会儿小弟陪两位老哥都多喝几杯啊!”
正说话间,只见高台之上新任教主崔海龙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抱拳说道:“诸位长老,各位弟兄,我崔某人入教二十余载,却少有跨越数千里,步入这南方地界,来到咱们新月教的南方圣地-黑风堡之中,这次与余护法一同前来黑风堡,此前并不知护法要推举我坐代教主之位,承蒙余护法与诸位长老以及各位弟兄信任,把我捧上教主之位,我崔某人定将竭尽所能,壮大我教,期间也将不遗余力寻找少主的下落,还请诸位长老和各位弟兄齐心协力,为重振我新月教尽一份力,让我教早日一统江湖!”
台下教众听了,又是一阵躁动,齐声高喊道:“重振新月!一统江湖!”
喊了几声过后,崔海龙摆了摆双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台下便静了下来,在场所有人都盯着台上看去。
聂开成起身走到崔海龙身旁,低声说道:“教主,属下准备了一桩薄宴为教主和护法以及总坛来的弟兄们接风洗尘!”
崔海龙闻言,向前走了几步,对台下教众说道:“弟兄们,咱们黑风堡的管事,聂长老有话要和大家说!”说着,朝着聂开成的方向摆了个“请”的动作。
聂开成微笑着朝崔海龙点了点头,也向前走了几步,接着对台下教众说道:“诸位兄弟,自前任教主遇害以来,我教便一蹶不振,尤其是黑风堡,没有了教主的庇护,在这南方地界的势力是日渐衰弱,几乎没有了立足之地,教中弟兄也跟着受了不少委屈。如今左护法带着总坛的四位长老,以及数百名弟兄,不远千里来到了黑风堡,又推举出了新的教主,为我教带来了新的希望。聂某作为黑风堡的管事,理应为总坛来到弟兄们接风洗尘,现已在黑风堡校武场中,备了薄宴,望教主、护法、诸位长老和弟兄们赏脸!”
崔海龙接过话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大家移步校武场用膳!”说罢,转身朝着身后的左护法作了个“请”的手势,那白衣男子起身快步走到跟前,随着崔海龙一同走下高台。
台上六位长老也紧随其后走了下去,一行人在众多教众的簇拥下,走出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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