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谁知这云旗走了没有两步,那古琴从大司命的手中挣脱。
出乎意料地飞起,急急地朝着云旗追过去。
这东西突然就钻进自己的怀抱里面,把云旗吓了一跳。
发懵痴傻了一刻,赶紧地甩手,欲将这把古琴给扔出去!
什么劳什子!
可谁知云旗刚抬手一抛,那古琴复又飞回来。
“这是他娘是做什么!”云旗实在是不想接,着急转过身子去,也不顾那些礼节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大司命抱怨道。
“你与它有缘,这便是你的法器了。”
一听这话云旗心头一凉,似有重拳击在胸口般,气喘烦闷!
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嘛!
最不喜的就是弄这些矫情造作的玩意儿,如今要用一把古琴当法器,岂不是比要命更糟糕百倍千倍。
“我才不要这劳什子!我又不善抚琴!也不屑抚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云旗说罢又将这古琴往地上摔去。
一旁的元耀灵赶紧上去拦住,“小祖宗,这可使不得,没有了这法器,咱们可就是要一生用符咒了。你再不中意,也是命中的东西,逃不得。法器仅此一件,冲动不得。”
“这是一件好事儿……你不一直都盼着。如今来了,你竟又想躲开,哪有这样的道理。”大司命也跟着劝解。
“有了这法器,我又不会用,有跟没有又有甚区别,聊胜于无罢了。”
“越是难得,才越难得。法器中不中用,缘不在于顺手不顺手。”大司命又说。
云旗叹了口气,再看看那古琴。又侧过脸去,瞟了一眼花九州那家伙。
若是云旗自己收妖降怪得来的也就罢了,偏就是这贱民猎妖得来的。
“怎么偏就是老娘的法器,要从一个贱民的身上来,什么破玩意儿!”云旗在心底抱怨着,想到花九州,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就厌烦他,如今对眼前的这臭小子更多了一分芥蒂,心中嘀咕,“这贱民跟元文稷那混小子一样讨厌!”
看着云旗仍旧是紧紧蹙着眉头,手指几乎是要将那琴身给抓烂了。
大司命仍旧温和笑着走过去她面前,指着古琴身上的纹路装饰说道,“此琴由上好的青桐木创制而作,你瞧,琴面虽然通体青黑色,但琴身四周隐隐有粉色光芒。光芒之行又如藤蔓缠绕,琴徽上的,可是难得的粉玉。最妙就在他这琴尾,焦而不断,可是把绝佳焦尾琴。若不是你这丫头有福报,自然也不会得来这宝贝法器。”
云旗随着大司命的指点,细细看去。
果真除了是一把琴,其它的都是尚好。
这丫头抿抿嘴,勉强接受。
“这法器既归了你,那帮你猎得这法器的花九州,你可要还是不要?”
“我可不想沾上牛头林里面的贱民气味。”云旗赶紧拒绝。
“既然来了我们天枢府里面,他已不再是牛头林里面的人。打今儿起,我给他封了半神,与我们一样,皆是尊贵之身。”
“谢大司命!”花九州一听这话,赶紧谢恩叩首,磕了个响头。
“再尊贵之身,元神在哪儿就在哪儿。牛头林里的就是牛头林里的,涯石街的就是涯石街的,杻阳街的,就是杻阳街的。后来的有什么要紧!”云旗看不惯他这做作样子,翻了个白眼。
这话听的花九州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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