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咬了一口,正推门进屋。
“你与大司命的对话,我全听到了。”九牧的话叫云旗怔在原地。
平息了好久才佯装无事的笑道,“什么对话,再胡说老娘削你!”
“我有一法子,能解这天虞山的灾殃。”九牧说着,挤进云旗的房里。
云旗跟着进去,关门冷笑道,“不防直说。”
“魔是积怨而生,一般神力招数奈何不了这家伙。”
“用你在这废话!”云旗盘腿坐到椅子上,不屑道。
“可这万事万物都有其母。”九牧平静地说道,脸凑到云旗面前来,贴近着,叫她好不紧张!
“说得轻巧,谁知道这家伙是何年何月生在谁家的!说不定是几万年前的魅,去哪找他的母亲。”
“这倒不像是你了。”九牧听罢这话冷笑道,再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做好,“你不是最擅飞花入梦。”
见云旗仍有顾虑,九牧再说道,“找准了羁绊,一切才好说。”
云旗听罢觉得九牧的话在理,在这小子离开之后,赶紧写了一道连心桃花符,用一张进了那川赤子的梦里。
只要这川赤子的母亲还在天虞山,这小家伙入梦时,这另一张桃花符便会有感应,飞入其母亲的梦中。
是夜子时,压在圆桌上的桃花符忽然躁动起来,散着淡淡地粉光。
哗啦一计破碎之声,这符咒散进空气里,再也找不见了。
看来,这川赤子的母亲,尚在天虞山上!
第二天一大早,云旗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大司命。
不论是神还是半神,哪怕是这天虞山的一只小虫,其生死夭寿皆由那住在杻阳街、白鹿巷4号虚宿府中的孟家所记录存档。
这虚宿府跟天枢府一样,都是一应的女人管事。
现下主事的半神,正是只有17岁的孟瑶姬。
因为招魂鬼属于虚宿府统管,只天枢府要了杜衡这一个例外出来,虚宿府的人很是不满。
若再派尚在修行的云旗过去,恐会吃了闭门羹,且昨晚就已经明令禁止云旗再干涉此事。
她如今擅作主张,不罚她已是格外开恩。
既如此,大司命急忙叫苏钟乐带着几个红一小厮去那白鹿巷的孟家调档,寻出那些夭折的半神来。
主事的孟瑶姬虽年纪小,处事却颇有自己的一番见解。
见是天枢府的大管家过来,便好脸迎上来,不敢怠慢。
虚宿府建得很像是一座寺庙,进门皆由凶相毕露的神像嵌在穿堂两侧。
外观上看着这虚宿府虽不大气,但进了正门,才知虚宿府的宅院亭台全都是建在了地下。
中间是一个巨大的圆形书卷墙,深有百米,直径得有五十米,看得人脚软心慌。
顺着楼梯一路向下,一个又一个的环廊甚是精美,雕梁画栋,飞天彩绘,比之那天枢府不知道繁花了多少!
两侧神龛之中皆有酥油灯供着,在这修行的全是长着翅膀的小飞象。
长长的鼻子卷着各类往生册,在那巨大的书卷墙面前忙忙碌碌。
孟瑶姬晃了晃手中的铃铛,忽有地动山摇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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