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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岸浩浩荡荡地芦苇丛里,常常游走着风,唆唆响着,在这深夜里很是吓人。
云旗如今也只是刚刚学会了制符文的四阶小神罢了。
所以她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深夜里贸然钻进那芦苇荡中,更何况这里接连发生这许多命案。
但是漏夜赶来,什么都不做的话就没什么意义了。
正在云旗迟疑之际,芦苇荡突然窸窣一阵,感觉有东西从自己身边溜过去了。
再紧接着传出一个小孩子诡异的笑声。
突然响起,又突然消失,叫云旗心里发毛。
借着淡淡的月光,云旗循声望去。
突然!看见了一副白森森的脚趾!
云旗被惊得打个激灵,可还是壮着胆子,进了芦苇荡中。
前脚刚刚买进去,那恐怖诡异的笑声突然又响起来,猛得吓人一跳,然后一路飞快地朝东奔去。
也许是看见云旗并没有追上来,那个家伙竟然停在了原地等待。
好机灵的一个川赤子!
云旗大着胆子继续逼近,可谁知,刚走了没几步,那家伙又一溜烟跑出去老远。
荒草密集,况且跟前的这些芦苇早已经没过了云旗的脑袋,一时辨不清来路,再追下去定会遭了这家伙的算计。
云旗只得作罢,悻悻地回了天枢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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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云旗见杜衡的阁楼上挂起了鬼火,这便得知杜衡今日是没有差事的。
转头一想,这小子与那川赤子皆是亡鬼,虽然一个修成了魅,一个仍是小鬼,不过既然是一家人,那说话就方便了。
计从中来,云旗大步上了阁楼。
因天热,杜衡正光着膀子逗弄着窗台上的草木精灵。
忽然见到有人闯进来,不由吓得这小子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姑奶奶,您这是要做什么!”杜衡护着身子惊呼道。
云旗白这家伙一眼道,“今晚去天玑桥,跟老娘把那川赤子押回来。”
“天……天玑桥。”杜衡听着后退了两步,手都吓得放了下来。
云旗斜眼瞟过去,见这家伙干巴巴的身子,很是不屑地嘲笑道,“怕什么,吃口草都比你有味。”
杜衡怕得要死,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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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吃过晚饭,云旗便在院子里等杜衡那家伙。
弦月从黄昏时候开始就已挂在了东南方上,只淡淡的,有些退却的模样。
天还没有全黑,雾气蒙蒙的,像是罩上了一层细纱一样。
杜衡抱着往生册耷拉着脑袋下楼梯来央求道,“姑奶奶何不饶了我。”
云旗眉头一皱,白这臭小子一眼。
正扯着他的领子往西角门处走时,忽见九牧推开了窗子。
杜衡像是见到救星了一样,朝着窗子里的九牧装可怜。
“云旗。”九牧急切地喊一声。
云旗松开杜衡仰头看去,带着狠劲,盯着那九牧看,不发一语。
“保护好杜衡。”九牧很没底气地说道。
只听云旗冷哼一声,再拖着杜衡走开了。
云旗走后,大司命便去天权苑中布置好了结界。
这天权苑只除夕祈福时对外开放一次,其余基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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