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出来,哪能容得他携带进去。
正焦急间,忽然猛地醒悟:“是了!在此次事发的前几天,蜈蚣多次咬破盒子,钻了出来,最后更是躲到我的头发中,冬眠去了!”
想至此,他又开始忐忑了起来。
那日天上下着雨,虽然带着头巾、笠头,头发里进水也是不可避免;又加之大幅度打斗、拼命,身体晃来动去,不知蜈蚣兄,现在可还在头发中否?
是否已被颠簸掉了?
他连忙试探性呼唤道:“蜈蚣兄,蜈蚣兄,你在吗?”
此前他喂养蜈蚣的时候,不曾以“蜈蚣兄”称之,倒是后来那蜈蚣多次咬破檀盒,他叫过几次“蜈蚣兄”。
现在这般胡乱喊去,也是毫无办法之举。手脚若得闲处,未被绑缚住,定然是以手探头,何须这样喊来。
喊了几声,没有唤出蜈蚣,倒是把狱卒叫唤了过来。
夜无眠自当看不见他,只是继续叫唤蜈蚣。那狱卒骂道:“你疯了不是?蜈蚣那种毒物,怎能当得了你的兄弟?”
夜无眠又没理会他。那狱卒“嘿”了一声,就要抽出腰间鞭子,进牢里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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