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承受不禁,昏乎乎的,又晕眩了过去。
几个杂乱的梦境,零零碎碎,不成章法。
梦里时而大喜,时而大悲,时而圆满似月,时而残缺似月。
时而大笑,时而大哭。
等他大哭着醒来时,面前站着两个人,在面前晃来晃去。
不,应该是自己的头随着喘气在摇动,以至于看人也摇动。
这两个人都很眼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了。
“钱千户,此贼如此胡乱发癫,身体却是恢复地极快,被火铳射伤的部位,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竟然渐渐长出了新肉,断骨也在慢慢愈合之中,不可不谓是奇迹……”
两人中,一个大耳垂的男子说道。
另一个男子,年龄约五十岁上下,模样生得十分丑陋,动起怒来,更显其媸:“这狗贼现在还活着,让我的伯宁孩儿在九泉之下,如何瞑目?刘试百户,我今天就要杀此贼,你莫非还还要像一个月前那般,拦着我吗?”
大耳垂男子苦笑道:“钱千户,非是卑职要拦着你,实在是这张贼,乃镇抚使大人点名要活捉、当面问审的。如果杀了他,不好交差。”
丑男子哼道:“当日镇抚使,今日又镇抚使,句句不离镇抚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刘风,直接听命于镇抚使呢!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千户!”
大耳垂男子连忙弯腰抱拳道:“钱千户,卑职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恕卑职斗胆直言:卑职之所以屡次提起镇抚使,实乃关乎您的前途。”
说着,附在那丑男子耳边低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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