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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真是笨蛋……你爸是舒伯特,今晚跟明晚都有国宴,他好像要去指挥香港管弦乐团。没个1,2点都不可能回家…….哪有空关心你。”思仁自顾自地说。
“嗯嗯嗯。”雪柔连忙点了点头,感觉救了。
不过,压力又来到了,思仁这边。
“那你家人呢?”
“我妈早就跟别人家跑了,我爸平时也不理我。”思仁之坦然地说,因他妈妈的事,早在几年前,新闻就已报道过。
船王叶景天恢复单身后,还庆祝了三天三夜,还成了整个香港,钻石王老五之中的榜一大哥。
“对……不起…….”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都怪我爸,年轻出海的时候,一个年头有十一个月都不里家里。你也知道,十多年前到公海,完全没网络,讯息,也不可能打长途卫星电话。
有时候,我爸为了多赚几个小钱会去那些充满战乱的国家。
有好几次,新闻都报道说他的船被打沉。我家都帮他办了好几次丧事,结果,他过几天,又平安无事地回来!”
“那你爸爸,还是挺了不起的。”雪柔听着船王传奇的故事都不禁震撼。
“那么……你身上的伤……”
“都是跟我爸出海的时候弄的!”
雪柔很羡慕叶思仁在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父亲周游列国和冒险。原来,他身上的每一道道疤,都是一幕又一幕惊险又刺激的旅程。
相反,舒伯特最初认识她妈妈的时候,根本没甚么钱,而且为了生活,经常奔波,基本上没甚么机会带她们一家去玩。别说澳洲,连长洲,雪柔也没有去过。
她上一次出国,还是二年前,跟国家队赤龙参加国际赛的时候。
两人一边干活,一边聊天,本来沉闷,单一,重复的工作,此时变得不再那么无聊。
“原来你爸爸不止是船王,更是一位多才多艺的冒险家。不愧是船王的儿子,你也多才多艺的,平甚么都比我好..….”雪柔说。
“不…....说实在,我宁愿像你那样,留只守在一,两个地方,专心做好一件事就好了”思仁说着,语气忽然变得认真起来。
“说要羡慕的话,我才羡慕你呢!”思仁剪掉某制服上的钮子,收好,然后拿起一颗独角马的钮扣,在手中不住地把玩几下,才继续缝下去。
“怎么说?”
“我爸说,想要成为一个出色的船长,必须在每一方面,大到谈生意,小到抓老鼠,都比其他船员强,人家才会信服你。我一直跟着我爸的方向去做,但是我总是觉得,大家对我还是不够服从……学姐却很不一样……明明音乐上比我还逊,但是大家都愿意听你的。”m.
“那是因为这里。”雪柔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这跟胸大有甚么关系?”思仁不皱皱眉。
雪柔听着,生气地拍的一下,很快呀,五根修长的手指就清晰地印在他的面上。
她红着脸喊道:“是心!是心!死猴子,臭不正经的!”
“哈哈哈!”虽然思仁的脸被打得很疼,头都被打歪了,可这时候,却有种莫名酸爽感,他松松骨头,“咯咯!”的几声后,又不禁傻笑起来。
“你得多站在别人的角度上思考,别老是想着自己。对,你是很能干,整个银乐队,你甚么部门都会,但是你再能干又怎么样,你始终只是一个人。而我们,是一个团队。比如今天,如果你想留下来做最后检查,补衣服,你可能跟我,或者在群里跟大家说,别一个人扛着。”雪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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