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国歌演奏的场合,往往吹奏者要面对的情况是,需要在距离上一次吹奏,停了一段长时间吹奏后的,才突然起奏,完全没有热身的余地,或是正式时,肌肉已经冷却下来。
"现在,我会再开始吹,你摸着我的核心肌群,然而自己感受一下,如何发力,把发力时的感觉记住。"
雪柔感觉有点难为情,可并不是因为男女授授不亲,在吹奏乐器中,抚摸式的教学来增加肌肉记忆是常见的事,但这事,毕业多数出现在新手……
意思是思仁看不起,把她当新手了。
"我当然知道了,我又不是第一天学小号!你几斤几两,挑战我是吧?"雪柔斥道,生气地夺回小号,收起来就走了。
"哼!还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
"我还会来找你的,到时候,再接受我的挑战吧!"思仁寡淡地说。
"哼!"
雪柔生气地走了几步,
这叶思仁,平时怎么教队员,她不管。但自己堂堂一个中六生,七级皇家认证,轮得着一个后辈教?她越想就越来气。
一直到早会完,上家政课时候,她的气还没有消。
"你精神……很差。"
雪柔的家政搭档,丘文生对她说。
认识了雪柔快六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她这么来气。要是换了平时,谁让她生个小气,一拳就把他打骨折了,还会发牢骚?
听到文生的慰问,雪柔有点在意:他怎么看出来,我精神差?
难道他也有留意我,知道我最近睡不好?
“是……吗?"
榜一校草果然是榜一,那气质就是与群的不同。跟榜二的思仁,差远了。
182身高,可叔可总裁可太正,甚至连女装也是绝美的丘文生,总让人忍不住看多一眼。
但又怕,多看一眼,就会爆炸,就会融化,让人有忍不住想占为已有的鄙夷。
不论男女。
想起开学时的校草选举,思仁像横空出世的佳冬,单以女生票数,思仁稳坐第一。
但是,当揭开男的票数时,大家都傻了眼。
平时男生很少人在乎这些无理头的选举,当时人也不曾现身拉票。
可是……
男生投校草的票,一大半都被文生抢走了。本届也是唯一一年,正常投票的男生,竟比白票多。
说起来也是,思仁虽然好看,也很耐看,但认识他的人,就知道他像一根竹子一样,只能是正的,一旦弯了,就活不了。
雪柔接着问:"是今天的眼袋比较深吗?还是……眼圈?
”不……你看起来,好像很,生气。"
"哪有!"雪柔生气地说,然后马上閞了新话题:"那我们做甚么甜点好?"
这一课家政做的是咖啡甜点。所有组别都出尽浑身解数,有的做糯米糍,有的做雪糕,保守一点的,就做糖果。
"咖啡提拉米苏。"文生回答。
别小看文生,以为他只是个病弱男生,花瓶,其实他还多才多艺。
他的家政成绩,一直在班里名列前矛。
修长灵巧的小手,尊注眼神,让这位榜首的校草,有种神秘而迷人的气息。那跟随了他六年的白围裙依然好像新的一样,从未沾沬半点污垢。就如他本人一样,如出污泥而不染的青莲,又如神话中,高贵,美丽,纯洁的独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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