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在眼前。
“我再试试!”
没等拿起话筒的白浪反应过来,紧接着一曲《哭七关》,三个老伴奏见状,这一口气还没喘匀实,怎么又接上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穆笛终于发泄完心中的郁闷,一个长音收尾,她终于缓缓地放下了唢呐。拉二胡的大爷手已经抽筋了,额头上汗珠不停的落下。
周围的村民们已经乌压压的一片,都是前来听热闹的,都说这曲调多少年没听过了。
随着杠头大喊一声:“长子请盆子!起灵了!”
伴随着跪在棺前打幡的长子“啪”得将手里的盆儿摔了个粉碎,出殡队伍浩浩荡荡地出发了。还没等白浪说什么,穆笛已经站起身来,吹着唢呐,跟着出殡队伍就往前走,白浪无奈跟在队伍后面。
棺材已经下葬完毕了,太阳都快落山了,穆笛还在吹。站在天地之间,面对着山野和田埂以及远处的大海,穆笛神圣地吹完了最后几个音符,意犹未尽。
她终于摆脱了耳鸣的困扰!
半晌,她扭头看看,村民都回去了,空荡荡的天地之间,只剩下白浪和她两个人。
白浪站在那里哆嗦的等着自己的外套,谁知穆笛来到他面前,说出了一句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话语:
“扫码付款!”
看着伸过来的手机屏幕,白浪心里的那些感激话语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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