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又给他倒了一碗水。徐守光又是端起那碗将碗中水喝尽,而后放下碗,慢慢将今日发生的种种与晁千代细说了一遍。
第二日,徐守光一觉醒来,正准备去隔壁找晁千代。可这时,他房间的房门却“咚咚咚”被扣响。他心想着大概是晁千代又带着早餐过来了,于是便上前把房门打开,可这房门一开,徐守光向外一看,对面却不是晁千代,而是那王志王教头。
“我去衙门里打听,听说你住在这边,便过来了。”王志看出徐守光脸上疑惑,便解释道。
“哦,王教头伤势无碍了吧...”徐守光道。
“无碍,无碍,大夫给上了点药酒抹了抹,今日完全不痛了...”王志摸着自己的后颈说道,这伤还是被昨夜徐守光手刀给劈的。
这下徐守光倒有些尴尬了,他赶忙将王志请进了屋子,而后换了个话题问道:“这王教头今日来找我,何事啊?”
听徐守光问,王教头便从身后拎出来一壶酒,看着徐守光说道:“昨夜大仇得报,得亏了徐兄弟。所以今日王某便去找朋友借了些银子,买了壶好酒,与徐兄弟共饮,聊表心意!”
徐守光听罢,忙从怀里掏出个银锭子,往王志手里一塞,说道:“喝酒可以,这银子你先拿去还了...”
徐守光话没说完,王志一把将那银子推了回来:“徐兄弟莫不是担心我没银子了?”
徐守光连忙摆手,只是还没解释,就听王志又说道:“不瞒徐兄弟,昨夜那邢捕头在与府尹大人表功时有带上王某一嘴,府尹大人听闻大悦,便立马聘我做了那衙门里众捕快的教头,下个月便可以领到俸禄了!”王志边说着,边拿着酒壶将两个酒杯斟满。
“哟,那好啊,恭喜王教头了!”徐守光听罢,便也不再坚持,把银子又收了回去。
“哪里,哪里,这一切多亏了徐兄弟你了,大恩不敢忘,王某先饮此杯,日后徐兄弟若是有用得着的地方随时说,王某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王志说罢,抬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徐守光也赶忙将自己杯中酒喝完,而后,王志便又将两个酒杯斟满。斟满酒后,他用手指摩挲着酒杯边缘,却没有喝,只是叹了口气:“王某好酒,可自打出了那件事之后,直到今日之前,我再也没有沾过一滴酒,只是因为当初若不是因为我好酒,便能早些回家,说不定我儿子...”王志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下去了,眼泪忍不住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徐守光见王志这般,便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一阵子后,王志伸手抹了一把眼泪,接着一口将杯中酒饮尽,而后说道:“这酒虽好,可消磨人的意志,过了今日,王某也绝不再碰酒。王某既然受聘做了这江陵府捕快的教头,便必然将这帮捕快调教好,让他们能多为百姓除害申冤!”
“好,就冲你这句话,徐某佩服!”徐守光也跟着一口喝光了杯中酒。
而后,二人的话匣子像是被打开了,一通觥筹交错之后,二人都喝得有些醉意了。王志这醉了之后,便又想到自己的儿子,于是便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与徐守光絮叨起来。
原来自打这虎姑婆回了王志旧宅,将他儿子尸体吃了个干净后,王志便整日都在寻那虎姑婆的下落,就这样浑浑噩噩过去了几年,王志早已不是当年那副模样,他苍老了许多。一日,他在街巷中游走,却忽然间听见一妇人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十分耳熟,他赶忙寻声找去,拐过一个巷子口,他便瞧见了一个妇人正在跟一婆子说话。那婆子嘴角边有颗大痦子,是本地小有名气的媒婆胡婆子,而那妇人,长得眉清目秀的,王志看得心中不禁一颤,没错!这妇人便是害死自己儿子的那王姑娘,或者说便是那吃人的虎姑婆!
王志忙躲回墙后,他仔细听着那二人的对话,知晓了这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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