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轮羽毛射完后,只见大鸟体内一阵齿轮响动,方才因射出羽毛已光秃秃的双翅表面又瞬间被新的羽毛填补满。
“小子,这机关鸟的滋味如何呀?”黑袍人得意地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徐守光。
“太老了,肉有点柴”徐守光话音一落,一矮身形,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举剑直刺机关鸟的咽喉。
“愚蠢!这机关鸟用料乃是取百年的铁桦木,经桐油反复浸泡而成,其坚硬程度堪比精钢”黑袍人见徐守光明知机关鸟身体坚硬却执意要刺,不禁嘲笑到。却不想话音未落,徐守光突然一个变向转到机关鸟侧面,举起铁剑向上一挑,直接斩向机关鸟身后连着的傀儡丝。
铁剑斩到机关鸟身后的细丝上,这细丝随着铁剑挥势变形,机关鸟犹如喝醉了般向后倾倒。徐守光心里一喜道:“有用”可还不等出口,就见前方黑袍人左手猛地向后一拉,细丝瞬间绷直,机关鸟也立马直起了身子,紧接着机关鸟鸟嘴一张,一条尖锐如矛一般的舌头从口中猛然射出,徐守光此时距离极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只得偏头躲闪,机关鸟的舌头擦着徐守光的脸舔了过去,锐利的舌尖在徐守光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从那口子中渗了出来。
这时,徐守光在余光中看见这机关鸟的舌头似乎略微有些弯曲,一种强烈的危机感顿时涌了上来,徐守光来不及去想,直觉让他迅速一矮身,就听见“咔”的一声,徐守光身后的晾布架猛然断裂,机关鸟的长舌头卷曲成环,一边勒紧一边向口中缩回,长舌头所过之处,木头和布匹都被齐刷刷的砍断。
好险啊!徐守光不敢多做停留,赶忙就势一个后滚翻,拉开自己与机关鸟的距离。而黑袍人似乎不想给徐守光任何喘息的机会,操纵着机关鸟扑扇着翅膀飞了过来。只见那机关鸟张开嘴,甩出长舌头,又一次卷向徐守光,徐守光连忙向侧面避开,但似乎徐守光的速度慢了些许,机关鸟的长舌头从徐守光衣服上扯下一块衣角,而衣服被撕开的地方,俨然又多了一条长长的伤口,慢慢向外面渗出鲜血。
机关鸟仰起头,将撕下布片直接吞入腹中,而后一转脸又看向徐守光。此时的徐守光已然伤痕累累,他捂住伤口,抬头看向机关鸟,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顺着下巴滴落到地上。
“小子,怪你命不好,但凡见过我的人都不能活”黑袍人用诡异刺耳的声音说到,紧接着他操纵机关鸟卷着长舌头对着徐守光就是一通疯狂攻击,徐守光只得左右躲闪,好不狼狈。机关鸟每每舔中徐守光都会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来吞入腹中,而留在徐守光身上的则是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带血伤口。
忽然,徐守光在闪躲中脚下一滑,一个趔趄没站稳,身体歪向一边。黑袍人怎能放过这样的机会,连忙操纵机关鸟射出长舌头,直取徐守光心口。尖锐的舌尖穿透衣服,刺入徐守光的胸口的皮肤中,却不能再向前,原来是徐守光弃了铁剑,正用右手死死握着机关鸟的舌头。见舌头被徐守光握住,机关鸟疯狂地转动舌尖,舌尖徐守光胸前的衣服搅了个稀烂,徐守光胸口处也被划了个皮开肉绽。疼痛让徐守光忍不住喊出声来,但他咬紧牙关,左手化掌,一掌打在机关鸟舌头上,把机关鸟的舌头拍到了一边。
机关鸟舌头卷着一块带血的碎布块收回了口中,徐守光此时也已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指缝间不断渗出鲜血。黑袍人舞动手指,打算趁此时给徐守光最后致命一击,机关鸟一步一步的逼近,鸟嘴微张,翅膀上刀叶般的羽毛泛着寒光,一双脚爪在地上留下一个个浅坑。忽然,一股黑烟从机关鸟的口中冒出,紧接着一团熊熊火焰猛烈地从机关鸟身体里串了出来,瞬间将整个机关鸟包裹在火焰中。
火势顺着傀儡丝迅速爬向黑袍人,黑袍人一惊,赶忙将指尖的傀儡丝断开。断开的傀儡丝刚刚落地,便迅速被火焰吞没,烧了个精光。
“这”黑袍人万分不解,为何自己的机关鸟突然间会起火。而此时半跪在地上的徐守光拾起铁剑站起身子,索性扯下破损不堪的上衣,在胸口一系,将血止住。
“你你做了什么!”黑袍人对着徐守光吼到。
“没什么,只是你之前说过这绿鹦鹉被桐油泡过,我便偷偷塞了个火折子进去,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咳咳”胸口一阵疼痛打断了徐守光的话,好一阵子后,总算缓过来些,徐守光抬起头,嘴角上翘,有些得意地看着眼前的黑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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