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北宁王府仅仅坐了一会,便被白黎和竹冉清的明争暗斗吵的头痛。
“大嫂二嫂每次都这样,一见面就吵,耳朵都要听出老茧了。”
桃衣也是有苦说不出。
北宁王府任何人都知道,一旦二位见上面,院子里的草都听的直摇头。
“那这些去官府做个公证。”
沈惜词折只玫瑰,顺带将地契递过去:“以免程先生赖账。”
“是。”
桃衣正准备走,又被沈惜词叫回去:“去查查这个程先生是什么来头,我看着不像好人。”
“是。”
恢复平静,她多次想睡觉的心都被隔壁吵的心烦,索性起身,朝后院走去。
长黛依旧在洗衣服。
“阿黛,别洗衣服了,你想不想出去?”
“若是可以,奴婢自然是想的。”
“那就别洗了,”沈惜词蹲下将剩下衣服塞进盆里,将她拉起来:“你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入宫玩玩。”
“啊?”
“啊什么,快去。”长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惜词推进门中:“赶紧换!我在门口等你!”
?
好吧。
沈惜词见长黛一身墨绿色群出现在自己眼前,不禁两眼放光。
“可以,很美,快上马车,我们得快些了。”
她拉着长黛坐下,将手中玉佩递给她:“这个,你还有印象吗?”
“夫人的?”
“对,就是我娘的。”
“小姐这是在哪里找到的?”
她疑惑非常。
沈惜词神秘一笑:“那日不是帮沈家还清银子嘛,沈朗清给我的。”
“他说,反正他留着也没什么用。”
长黛心脏漏拍。
自家小姐说的如此云谈风轻,但刚刚知道时,想来一定心如刀割。
喜怒不形于色是自家小姐的优点,也是致命的缺点。
这样的性格导致她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吗,也希望别人不要来相信自己。
她怕被伤害,也怕自己会伤害他人。
而沈惜词心中早已哭过百八回了。
当时沈朗清告诉她‘自己留着没什么用’时,她真的很想放下身份和面子,一巴掌扇上去,一遍遍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要那么做。
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表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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