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沈朗清依旧气着,她扁起袖子:“既然说完了,那我也同父亲好好讲讲,她究竟哪点对不起我。”
“陈年旧事我记不清,讲讲最近的。”
“七岁那年,那是父亲第一次给我桃花酥,我舍不得吃,沈秋意见那桃花酥在床头放,抄起来就吃干抹净,连半块都不愿给我留。”
“八岁那年,国子监入学,沈秋意抄袭我诗文,后反咬一口,侮我抄袭,我百口莫辩,最后被先生一顿好打,也被您打了一顿。”
“十岁那年,姐姐与人私会,给我张信让我去,后来被抓相会鹊桥,而后在严刑逼供下,此事终于真相大白。”
“哦对,”她看向沈朗清:“两家和解,并未公之于众,最后的骂名,是我一人担。”
她脸上带笑:“父亲想想,这一桩桩,一件件,那件冤了她沈秋意?”
在场大部分也是第一次见沈惜词将这些事搬与台面,不禁倒吸口气。
都知道沈二小姐臭名远昭,没想到既是替他人做嫁衣裳。’
可悲啊,
可悲。
沈朗清半天挤不出一字,眼睛直直看着沈惜词。
沈朗清心中自知他对不起这个二女儿,却不曾想她既会如此记到现在。
“所以,父亲,”她歪头:“还觉得我的好姐姐冤吗?”
“即使这样,你也该宰相肚里能撑船!你不是极其隐忍,凡是讲和谐吗!”
沈惜词被气笑:“兔子急了会咬人,更何况我是人!沈秋意要是条狗我当然不会计较半分!“
“父亲跟我讲和谐?我和谐时父亲同我不讲道理,我不讲道理时,父亲倒要给我讲道理?”
“天下之大笑话也!”
沈朗清脸色极其难看,心中也是极其难受。
沈惜词
此女,
断不可留!
若是来脾气,估计要将这十几年来所有事情全部捅出去!
当年怎就听那人之言将她送进王府!
等等!
那人!
只能先服个软了!
沈朗清极力压下自己的不满情绪,拍拍沈惜词的肩:“惜词,是爹对不起你。”
“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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