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明文说:“你年龄好像不大啊。”明文回说:“我今年十七。”齐老板接着叹说:“都快**啦,啥事都得锻炼呢!”明文点头。这时候老板又问张风和:“外面粮食没事吧?”不等张风和回话,杨自长却抢着回答:“没事,这么多人换班看着再让他丢了那还真没谁的了呢?”说着话大家洗漱已毕开始用餐,虽然天还没亮,大家还是困意加身,但对面食的渴望,再加上齐老板的手艺确实说得出,整整两大盆的面片被大家打扫得溜干净,就连芥菜疙瘩切的咸菜也吃的干净。
齐老板叹说:“我寻思这一天早上干吧啦查的咱来点面片吧,稀得溜的下饭呢!”杨飞彪却说:“我们这庄家人是面就行啊,没菜也能吃好,这一年能吃几顿面都能查过来,不像你们市里人,想吃啥就吃啥。”杨飞彪一句话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齐老板听了却说:“老哥,都是过日子,都不容易,哪家都有难唱曲啊。”
张风和点头并不接其话茬,只是对大伙说:“不错,这面片都造饱了,会抽烟的都点着,歇一会儿赶紧走啊,现在粮库车少,到那就卸车,赶早回家呀!”
明文一直心不在焉地嘀咕着四叔弄没一袋子黄豆的事,大家伙吃完面片却吞云吐雾般地抽起了神仙烟来。两颗烟完毕,大伙重新披上大衣,带上手捂子和狗皮帽子,迎着晨来的北风,继续出发。市粮库到乡和饭店的距离不过二三里地路途,车马在路上行走很是轻松,这会儿正是天寒地冻的早晨,除了有些做生意的早起外,其余人们都在被窝里睡觉。
来到粮库的大门,早见里面隐现着灯火,这段时间粮库工人都是加班加点的工作,上班时间改成了早上六点,明文他们的马车来到时正好是五点多钟,粮库大门却早已打开,马车来到院内,抢的是头一号卸粮的机会儿,正好大伙从车上下来活动一下,回看身后已然陆续有马车来都自家的马车后面。
一行人看着天上的星星月亮,谈天说地,也没感觉时间有多难熬,粮库的化验员便来到马车旁,以探子在每个马车的袋子上随意的试探了两个,又随意地丢进嘴里咀嚼一下,对张风和说:“行,这黄豆挺干呢,十六七个水吧。”张风和一听忙应和说:“打时候都压碎了,你说什么样吧!”化验员点头随后拿去化验。不多时便通报了水分和价格,张风和与杨自德相互看了一眼,觉得比去年贵,便心中多了分喜悦。其实黄豆拉来了就没有不卖的道理。买不买的问题根本他们说了就不算。大家就是负责赶车送粮的。
于是将马车牵到检斤处,一伙人从车上往下搬运麻袋,一麻袋一麻袋的在蹦称上称出斤两,另一伙人则在一边负责倒囗袋,而这时侯的车老板则负责和保管员一起记录每一车的斤数。大家齐心协力,一车黄豆卸完后并不需要太多时候,等到卸明文这一车时,杨自长故意给明文使了个眼色:“快点下去记帐去!”明文暗想:“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呢。这时侯四叔要拉着自己做坏事了。”
于是到下面一袋一袋地记下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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