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匆匆而去。萧瑟的秋风开始展露自己的冷酷,把枝头的一片片绿叶染成短暂的黄色,然后扫荡千顷禾黍,天地遍呈一片金韵。
一日雁过霜晨,西风渐紧,杨家庄的男女老少挥舞着镰刀在苞米地里开始收割,一队的队长王二和在后面又开始催促说:“快点,快点,都抓点紧啊,割倒了赶紧掰啊,今天都在这片地割苞米,明天就得派人去割谷子和高粱去,赶紧往回收啊,还得打场呢,这一天这活老了,别等捂上大雪就完了,到时候拿不出手都得遭罪!”
这一时段早晚两头都感觉明显的寒意,中午时分又觉得有些热得慌,今天是星期天,写完作业的杨明泽、明章统统赶赴劳动一线,杨自厚一向欣赏明泽不服输的活计,还有他的犟劲儿,即便是大一些的明章、明忠、明臣、明君哥几个和他比较起来,那劲头上都要逊色几分,即便是乍一开始干活的时候明文他也难将明泽落下。至于明泽的学习吗,杨自厚觉得他要是专心务农的话,就随着他吧,和明婉一样,也不太多的进行理会。而杨明章已经念到了初中,是孩子们中为数不多的学习苗子,他是绝对不肯放过他——不让他在学校学习的。每次上地干活的时候,他都要叮嘱明章一句:“要不然你在家好好学习,念**了比啥都强,何必种地受苦?”这也许是他当父亲的被人认为的偏向吧!
而明章心中却自有自己的主张,他一味的要上地里劳动,说是打算多为家里多赚一些工分,这话听着倒是让杨自厚的心暖暖的,可实际上明章是为自己将来不念书的时候做打算呢。身上没有春衣,只穿了一件不知穿了几夏的背心子,外面就是破旧的所谓的秋衣,而且底边和袖子已经坏得不成样子,胳膊肘上和身上都打着补丁,这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今天早上杨自厚让明婉找了出来给二哥明章穿上。
明章紧割了几根玉米杆,放在身边杨自厚已经放好的堆上,他用拿着镰刀的手臂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又望了一眼正当午的太阳,心中暗想:“干活的滋味实在是太难了,太累了,他的右手腕,膀子和腰基本上已经酸痛的不行,然而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在前面放趟子的老爸已经夸张的基本上将自己落出了半截地,就连杨明泽在自己身边他也没落下人家分毫,这时候能歇一会该多好,怪不得老爸让自己好好的念书呢!”可但是自己在课堂上的表现实在是差强人意,再让他念下去的话,他感觉老爸实在是让自己受折磨一般。
于是乎明章又咬紧了牙,他不是下定决心努力干活,这里面有一多半的成分是他再次下定了决心要把书不念到底。至于在苞米地里割玉米的表现,他完全可以用霜打的茄子——蔫了来形容。村里人形容某位男同胞干活熊的词语是——不赶个好老娘们。而此时此刻杨明章童鞋的情形简直可以用不敢老娘们来形容,就别说不敢好老娘们了,因为村里的妇女们都已经赶在了他的前头,而且将她落出了老远。
夕阳西下,遍地英雄下夕烟,一家人归来的时候,明章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条骨缝都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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