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夸赞明泽说:“对劲,就这活,时间长就啥都会了。了。”说完弯腰迅速地将另边棍头系好,将整个棍子提将起来,有绳子的制约已是大半个圆弧形,堪称完美。杨自厚看了看自言说:“行了,不能再威了,再整就折了。”说完将做好的土篮梁挂在墙头的钉子上,准备搁放一阵,让它定型后好用。然后继续下一个土篮梁的制作。
杨自厚一边围一边说:“这玩意最好慢点儿,试探着威,整不好容易威折了。”明泽不解地问道:“那为什么威之前总要向放灶坑里烧一下呢?”杨自厚回说:“这玩意烧的火候掌握好了,威的时候它就软,好威,你要不用火烤硬威没等威一半呢早就折了。”明泽和明章听了顿时领悟。等杨自厚把土篮梁威完,哥两个随杨自厚来到东屋。杨自厚编的土篮底子已经打好,树枝一圈一圈地在伸出的两匝十字花树枝周围紧密地盘别着。似岁月的年轮,圈圈凝聚着生活的点滴。又似那一时人们的生活,人们百折不挠,为求得这一生的全圆安康。
杨自厚边施展着手中的活技,又边说:“这树条子这时候小毛叉多,不太合适,正理是春天时候割,光流还软和,现在咱们家你大哥用钱,有功夫就先找回适的树条子编着。”说完杨自厚教明泽来试一试,又叮嘱说:“学啥活是啥活,你编的细致好看人家也愿意买。”而事实上在孩子们的记忆中,父亲的活技是绝对有速度而缺少细致的,算不上有外观但却依旧实用的粗活技。
到吃晚饭的时候,明文啍着小调回来,一家人共进晚餐,明文吃完饭和杨自厚在爷爷的房间里把白日里没编完的筐编好,看看天黑还早,不过夕阳却近山,每天此时,盛夏的暑气中倒有一丝惬意的风凉,明文和杨自厚便走出房来,到屋檐下纳凉。明文随手推开园门,在黄爪架下寻了一会儿,又找出一根黄瓜来,掰给杨自厚一半,爷俩个蹲在屋檐下咬着黄瓜闲谈。这时候三叔三婶,二叔二婶,明婉牵着明月的手也在院子里闲逛。
三叔自博望了望天,听周遭里虫吟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看外面村民们自由往来,孩子们在街道上嬉闹不停。他便嘿嘿一乐,从衣兜里掏出一副斩新的扑克牌,高高擎在手中对大伙讲,:“你看这是啥玩意!”大伙一看都觉得新奇,杨自厚一见更是惊呼一声:“哎呀,你在哪整的扑克呢?”杨自博将扑克在手中晃了晃,高声说:“来呀,震两待四幺四。”话音一落,杨自厚和明文、杨自德等一家人都过来了,两个人一伙,杨自厚和大儿子明文一伙,二弟和三弟一伙。
四人一伙相对而坐,都已坐就,一家人围观过来,四人中间用一张小坐垫铺好,杨自博打开扑克放在上面洗了两把牌,众人见那扑克上面的图案皆是封神演义中的各色神仙人物与妖怪,都不由得赞不绝口。明婉领着明月更是对那扑克喜欢得不得了,那上面的神仙图画令两个孩子神往的不行,多少次明婉拉着明月的手向前面凑了几凑,想摸一摸,感受一下这新扑克的味道。可几番试探之下都未能成功,直馋得明婉在人群周围来回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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