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我和大哥做点小买卖,你两个嫂子都在厂里做工,一家都好几个孩子,比农村多少能强点,对付着过吧。”自乐点头,欣喜地说:“这回回来了不容易,大哥和二哥的多待几天再走吧!”
自广一跺脚说:“哎,整那么点生意买点小百货让邻居看着呢,这不我俩刚上七婶家道个别,下午一点钟的车,这就准备走了。”杨自乐百折柔肠,喃喃说:“呆这么几天就走,咱们哥几个还没唠够呢,我寻思整点酒咱哥几个好好喝两盅,这咋说走就走!”
自远看了看杨自乐依依不舍的样子,摇头一脸无奈地说:“老乐呀,我们哥俩也不愿意走啊,都为了生活呀,下回如果再回来的话,你可千万记得在家呀。”自广看了看太阳,说:“行了,老二,咋整也得走,往后写信联系吧。”说着深深地拥抱了杨自乐一下,又拍了拍老兄弟的肩膀,说:“保重吧,老兄弟,我们回你四哥家收拾收拾,这就走了。”杨自乐殷勤地说:“我送你们去。”自广说:“不必了,老兄弟,队里有活先忙去吧,老杨家人都送我在北县道上车。坐到烟雨,然后就有到黑龙江的车了。”一句话又说得杨自乐心酸,忙解说道:“上我家咱哥们没见面,这送你的事我还能让他落下吗?”m.
自广将杨自乐搂在臂弯里,说:“好兄弟,走吧!”自广边走边抱怨地说:“这趟回来可惜没看见你三大爷,你三娘没得早,老爹一个人拉扯我们长这么大不容易,不知道他现在境况如何?”杨自乐边走边说:“我三大爷身子骨老硬实了,这次没在家又上关里化缘去了,说是要给镇上修路吗------”
哥三个边走边聊,回到杨自知家中,一切收拾妥当,杨氏族人倾村相送,直送到北边客车通行的县道上,一路来道不尽离愁别绪,兄弟情深。只有杨自厚眼睛眨嘛眨嘛地面无表情,不知他所思何事。直到客车来了,汽笛一声,兄弟手足各自天涯,一群杨家儿郎默默垂泪。杨自厚也想挤出几滴眼泪来,可硬生生地还是没挤出来。
回至村中,杨自乐来到村子靠东头的生产队,若大的生产队空空如也,牲口们都被赶到马厂去放养了,宽大的场院被村民们收拾得干干净净,四五间的土房子只他一个人在,来到屋内,他趴在柜子上把账目算得一清二楚,又用锁头把账本锁在柜子里。随即他便伸了个懒腰,在炕上四仰八叉地打起了盹。不多时他就像受了闹钟催促一般,忽地将身起来,醒来后就立马精神起来,杨老乐坐在炕上整了整衣襟,推看门来到当院,站在墙角的石头滚子上,向东边隔壁的刘梦幽家垫脚探看,那院中安安静静的不见任何响动,晌午时分,想必人们都在睡午觉。
另外刘梦幽家在杨家庄前趟主房东面算是最把边了,院子东边就是去往前面主路的一小段南北道,连接前后两趟街的主路。路旁就是通往东面小杨家屯的近百米长的浓密的树林带,树叶闪着耀眼的光亮晃向杨自乐这个爬墙头的主儿脸上,仿佛在警告他不要偷看刘美人的家门。但今天晌午杨自乐已然将心意横下,定要上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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