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文也慨叹了一声,说:“咱家老叔是天底下的第一情种,眼睁睁的见刘梦幽父母棒打鸳鸯,拆散了他和刘梦幽二人,梦中人已有归属,他便终身不娶,谁给保媒他也不相看,誓要单身一辈子。”
叹了口气明文继续说:“都为了一个情字,原本不抽烟饮酒的老叔赚点钱就买酒,动不动就借酒浇愁,性情也变得散慢恣意起来,还染上了**。不过多半时候偷着救济窘困的刘梦幽一家。”
明章听了伤感地垂下头,默默地说:“老叔也挺难的。”明文摇头说:“没人能了解老叔,在咱爸和村里人眼中他这样又喝又赌还把钱不当回事的人叫败家子,叫虎。”
明章又叹问说:“不知老叔这样下去啥时候是个头啊?”
明文向前面看了看,见在前面拉车的老爸正在专心地拉车,并没太在意他和明章的讲话。听明章问原本忧郁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说:“现在快有头绪了,孙瘸子父母都没了,孙瘸子常年卧病在坑上,过去的美好和现实的苦痛让他病情更加严重,郁郁而终。现在家里就剩刘梦幽和一个儿子了。说句对孙瘸子不太礼貌的话,老叔这单相思这回有着落了。”
“这样的话老叔和她结婚不就完了吗?”
“我也是这么琢磨的,不过刘梦幽那是纯的正经人,这么些年虽然在孙瘸子那不顺心,和老叔互相牵挂,但从来没做过出格对不起老孙家的事。再说了,主要是孙瘸子刚没两年,你就张落嫁人,那让村里人得笑话掉大牙,没准说像搞破鞋呢,那事就大了,咋有脸见人呢?”
明章听了气上心来,不忿地说:“那还让人守一辈子寡咋地?我就服咱屯子这些老娘们,没事嚼舌根子,扯老婆舌一个顶两,没事她们都能讲究出点儿事来。”
“嘿嘿嘿------”不知什么时候明泽这小鬼头又坐在车上聚精会神地听二人的讲话。明章一见向明泽挥了一下手:“转过去,小孩家家你咋啥都听呢?”明泽显然对明章的态度表示不满,他收回笑脸,对明章说:“就跟你比我大几岁似的,再管我我给你告诉爸!”
明泽说话办事绝对雷厉风行,说着便回头对正拉车的杨自厚喊:
“爸,大哥和二哥又扯老婆舌了!”杨自厚暂放慢脚步,初于对街上有过往行人的考虑,杨自厚一半呵斥一半谨慎地回头对明章明文二人喊:“能不能不扯闲话,找惹烂子呀你俩?”这一嗓子对杨自厚来说只不过比平时的嗓音稍略大了些,孩子们已经习以为常,不过对过往的骑车赶马的路人来说,这一嗓子实在惊人,把路过的人险些吓得“妈呀”一声,更差点惊着马车,那马儿很不自然地像一旁败去,欲离杨自厚这辆人拉车远一点儿。于是人们都用惊诧的眼神看着杨自厚爷几个。
杨自厚这会儿也觉得有失礼貌,默默垂头继续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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