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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死了吗?看了看周围,好像不是。
尝试着起身,刚一动,瞬间牵扯的浑身疼痛不已,不禁倒吸口冷气,五官皱成一团。
头疼、腰疼、腿疼、胳膊疼哪儿哪儿都疼,言欢头一歪,唉,真是要了老命!
缓了些许,勉强撑坐起身子来,靠在软枕上。
隔着屏风,婢女听到动静儿碎步走进来,“姑娘醒了?”
言欢察祥着面前人,嗓音干哑,“这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
“这里是京城啊,是我家大人路过山脚时发现了姑娘,将姑娘带了回来,姑娘昏迷许久,可算是醒了,我这就去跟大人禀报。”
言欢还想再问,小丫头早兴冲冲跑没了影儿。kΑn伍ξà
眨了眨眼,被救了?
长长呼了口气,看来爹娘说的没错,果真爱吃的人有福气。
环顾房间,清一色紫檀木桌椅床榻,墙上悬着名家字画,精美水墨的四扇屏风,整个房间雅致清幽,一看就是讲究的大户人家。
正琢磨间,外头沉稳脚步声朝这边来,中间夹着刚才小姑娘声音。
门吱呀一声打开,探头望去,只见一男一女先后进来,为首男子长身玉立,清冷矜贵,五官十分俊逸惹眼,尤其那双眸子,深邃似海高深莫测。
这张不苟言笑的脸好像在哪儿见过?
随着来人渐进面容愈发清晰,待彻底看清后,登时一愣。
居然是他——大理寺卿凌骁!!!
怎么是这家伙?言欢惊得嘴巴能塞下鸡蛋。
这位大理寺卿凌大人,在京城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坊间流传着很多关于他的传说。
出身名门望族,风姿卓绝,未及及冠连中三元;
有人说他睿智魄力,年纪轻轻就位居二品大理寺卿,深得君王信任;
也有人说他孤傲自负,不近人情,手腕果断冷血冷心。
不过最让人八卦的是:年过二十的他孑然一身,不娶妻不纳妾,连个通房也没有,下属官员为讨好给他送美妾都被拒之门外———不少人议论许是他身患隐疾。
而言欢对这人的反感还是归于一年前——两人一次不愉快的见面。
那年秋日,荣国公夫人举办赏菊宴,遍邀京中权贵及家眷,作为未来儿媳的言欢自然也在受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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