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这个机会,彻底把张安世除掉。
从而好真正的掌权,成为大周皇帝,九五之尊、金口玉言。
思忖着这些,萧尘自语着轻声喃喃,道:“你怎么就不能多活几天呢?”
随即,眼神一冷,对瑞安问道:“秦业如今到了何处?”
“禀陛下,秦大将军如今已到周至县,估计还有两日路程,就能到达京师。”
“嗯。”
……
张安世收到消息,眼中泛起思量之色,自语道:“萧弘这么一死,他肯定害怕了,而害怕的皇帝,会更加疯狂啊。”
张冲问道:“父亲,难道我们就不做一些什么?。”
“那你太不了解陛下了。”张安世讥道:“无论我们做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
张冲吟道:“父亲,十三肯定没有那个胆子,也不会那般做,如今也已经回京负荆请罪,愿意以他的死,来还回父亲的清白,我们可以顺着那些刺客去查,顺着青衣楼去查,查出那个陷害我们的人。”
“他出了先手。”张安世随手拿了个棋盘,放在案上,拈起一枚白子“啪”地一下摁在棋盘上。
“他先手,刺杀一事已经发生,张家手令也做不了假,谣言也已经传开,十三就算是死十次、百次,也洗不清了。”
“就算是我们查出来那个人又如何?”
“你觉得,是谁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张冲拈起一枚黑子摆上,道:“王家,兴云庄一事,太子不仅仅失去了赈灾钱和底气,也失去了兴云庄这个消金窟,更失去了赈灾之权。”
“若是萧弘赈灾有功,其声誉必然超过萧无忌太多。”
“萧无忌想要出口气,王家想要彻底断了陛下的念想,直接稳住太子之位。”
“避免憨太子一事再一次发生。”
张安世随手摆棋占了一角,道:“五姓七望、耕读传家、王佐之才,王家能够传百年,若是只依靠这等下三滥、刺杀、毒杀、暗杀的手段,早就被人所唾弃,被世人所不耻,被其他四家所不容了。”
“你忘了两个人。”
“或者说,在我们所有人的眼中,这两个人,一个老迈不堪,一个年轻气盛,都是没什么大用,自动忽视了。”
“袁光印?”
“丧子之痛、杀子之仇,那个老家伙一直都是一个疯癫之人。”
张冲不解地问道:“那年轻气盛之人是谁?”
他到现在都想不到,还有谁,会有这般手段,会如此胆大妄为,更能够有这般实力。
张安世落一子,轻声道:“麒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九霄龙吟惊天变,风云际会浅水游。”
“萧琰?!。”张冲听闻,满脸的不信。
张安世叹道:“出生之日天降祥瑞、口衔宝玉、天生神力,一岁会走、两岁作诗,一首《侠客行》闻名天下、三岁习武,十岁领军,十五岁一人镇守玉门关,自此,西凉无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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