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孙明泉和胡川凤之所以选择将哥哥留给他们老孙家的财产,甘心情愿送给舅舅胡川逵家里寄存,确原来是感觉小南香是来者不善。
包括六扇门的人,时时刻刻留在他们家的监视,这伙人神出鬼没,只要孙家大院一有风吹草动,齐刷刷的,不要请不用带,准时到达孙家大院,不难看出,所有这些很有可能是哥哥临终前的安排。
所以,才不得不为了自保,走出于小南香等人的视线范围。惹不起躲得起,与小南香等人的思路,正好相反。
我们说,孙明泉和胡川凤的想法,对他们家来说,也不算全是对的选择。退一万步来说,假如孙雨晴和胡川凤选择将所有家产统归于孙家大院,小南香和孙雨晴这一会也不可能讲他们一家三口赶出孙家大院。
压根,人家就没这打算。所有这些,算是孙明泉和胡川凤的做贼心虚引起的吧!
要说错误的人,以及错误的选择,莫过于她的哥哥嫂子胡川逵和马大花夫妻俩的冷酷无情。你说你对孙雨娟好一点不行吗?马书奎来抢,你第一个考虑的你亲生儿女的安全,交出孙雨娟。其实,大可不必这样,大不了赊财免灾嘛!多给马书奎点银票,不就得了。
对像马书奎这样的土匪,他哪里知道什么叫情感的啦!
有奶便是娘,有银子比要他命更好说话。
可惜,孙雨娟目睹舅舅舅妈对自己奚落不说,还为了自保将她送给土匪实在是不近人情。何况,他们家的银票,都是孙雨娟父母,从京城哥哥带回家的财产中一部分提取出来。不看在亲戚的面情上,你也得看在银票的情分上,对人家孙雨娟好一点不可以吗?
唉!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如果孙明泉和胡川凤知道哥哥嫂子这样的对待他们家孙雨娟,打死他们俩也绝对不会将孙雨娟交给他们俩来照料。
现在,胡家大院一片哀嚎。白布白纸条,漫天飞舞,偌大的胡家大院笼罩着凄惨悲凉。哭声撼天动地,亲戚朋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好像有点撕心裂肺,其实,不过是一种仪式。
前来奔丧的人,手里拎着烧纸钱,成群结队......
大地主就是大地主,拍他们家马屁的人还真的不少。
亦或这些人中不凡其有兴灾惹祸的人,那些欠着胡川逵家租子一年又一年利滚利的人家,此时此刻破涕为笑。虽然说人不死债不烂,有父债子还一说,可是,老管家一走了之,胡家大院交给一个文不像秀才武不像兵的胡立顶来继承,估计难以为继。
不为所欠他们家租子还不起而幸免于难,关键是因为胡川逵和马大花利滚利的手段极为刻薄。既然你没这个寿相来享受我的利息,那我就来个死不承认,你又能奈我何?底层人似乎明白,那所谓的德性,对上,是任凭自己发挥。
对下,却非得要求按照规矩来行事。什么规矩?
去他奶奶个鸡大腿,规矩就是为了束缚底层,剥夺底层人的智慧和财富。
睡醒的雄狮,终于明白什么是剥削,什么是法规,什么是人生......
她们清醒了,再也不按照什么规矩循规蹈矩。任何一种循规蹈矩的人生,都是扯淡的人生......
孙雨晴没有坐下,只是看着来人。
来人呈上胡立顶请人写的讣告,完好无损地交由孙雨晴手中。
他跪地捧过头顶,庄重而又肃穆,也不多问,直来直去。那人刚刚端着碗喝茶,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见得孙雨晴匆匆而来,便赶快说明来意。据说,上门奔丧的人,到了主人家里必须等喝过茶之后才能开口讲话。
怪不得见那个人见了孙雨晴急忙端起碗,“咕吱”喝一口茶,然后,急急忙忙对孙雨晴说:“我,是中心庄的胡川逵舅舅舅妈家里派来的人。昨天,你舅舅舅妈家遭遇不幸。土匪马书奎至上一次夜袭之后,与昨天大上午砍下你舅舅胡川逵人头。舅妈马大花也被劫去乌金荡,据说,只有大少爷逃过一劫,其余人等一个不留被带走......”
“啊!马书奎有这么大的胆子?”
孙雨晴惊骇地站在原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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