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大腿,十分不自在。确原来是拿错了王二丫的裤子就穿,都是那头该死小毛驴惹的祸。
看到吧!
出了什么事都是弱者担责,小毛驴无形中成了包括小花在内的所与人的出气筒。
斧头入凿,凿子入木。
人类的丑陋心态,随着进化不只是智商远远的高出动物,就连内心里的那种极度自私自利,随着智商的不断升高,而变得卑鄙龌龊。
你们说她们俩在磨坊偷情,不躲不避,虽然没有当着小毛驴和小丫鬟的面,也不过是磨坊熬豆浆做豆腐的锅堂堆柴火那么大地方之隔,三五步远的距离,你说人家小丫鬟和小毛驴怎么能听不见她们俩那销魂时发出来淫笑?
小花在前面跑,马书奎因为裤子缠绕,走路极为不方便,就更不必说他跟小花一样地来一阵小跑。特别经过小花说他要穿错裤子,自己一看的确如此,走路更加不方便,人的心理作用不正是如此嘛!
有些事瞒着,也就挨挨过去了。一旦不说破,那才叫个难上加难。
磨房里,王二丫手里拿着芭蕉扇,在不停的给自己扇扇子降温度。
急得团团转的王二丫,此时此刻脸上荡然无存刚才的笑脸。紧张的情绪,令王二丫满头大汗。甭说是大热天,哪怕现在冰冷似雪,王二丫那急得燥热的一颗心,依旧无法平静。小花一头冲进来,见得王二丫肚子气得臌胀,赶忙指着磨坊门外说:“太太别急,马大爷在后边就到!”
王二丫有点害羞,用手里的芭蕉扇猛扑几下自己的脸,意在惩罚的骂道:“去他大爷的,什么马大爷,他就是个马大哈。亚拉个巴子的,给老娘穿走裤子,如果不是行为故意,那他马书奎无非是形同睁眼的瞽者,人们眼中的睁眼瞎子。如果不是,他就是位瞽言我的大骗子。”
“说谁是骗子呢?亚拉个巴子的,大爷我连走路都受规矩,你,你还他奶奶的大言不惭。要怪,就怪你们家这死毛驴子。我,我他妈的宰,宰了你!”
马书奎说着,举起拳头直奔小毛驴站着的地方。那小毛驴也不知道有人要打它,一双眼始终被蒙着。它必须和小花在每天上午磨满一家人食用的小麦粉,才能揭开眼罩。
“算了算了,看你拿了别人家的裤子,睡了别人家的老婆怎么就没有一丁点羞耻之心?怎么啦?你到理直气壮来了啊!看来土匪就是土匪,你想跟一群流氓地痞谈什么感情,简直就是滥竽充数,对牛弹琴。就说你马书奎吧,没得到老娘之前,你是阿谀奉承,东说东好西说西好。乖乖弄的个东,一转脸功夫你就变卦了?穿错裤子,不是你的错,难道是老娘我的错?”
马书奎这才走到小毛驴身边,停下即将要打下去的拳头。
转怒为喜:“嘿嘿,我这不是和你开个玩笑么。宁愿打我自己,也不能责罚你们家小毛驴不是。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家的那张小脸不是,嘿嘿......”
马书奎走到王二丫面前,笑得不亦乐乎。
他知道倘若自己不陪王二丫个笑脸,下一次再来,那王二丫保准屁股朝着他,那多难过。
王二丫递给他裤子,指一指小花说:“你个死丫头还站在这里无动于衷干什么?傻不拉几的想要看马大爷换裤子吗?给老娘到外边看看有没有人过来,有人来给老娘挡住她们,就说太太一个人在磨房洗澡呢!”
王二丫瞟一眼小花,看着马书奎像哄宝宝一样的哄着自己,这才找到刚才两个人在一起的缠缠绵绵感觉......
“走吧,你今儿个难得凑巧,不去胡川逵的包厢耍一耍?”
王二丫尽管和那马书奎偷情说爱,但一颗心还是忘不了自己的家。再怎么说,他赵国登和王二丫有了孩子。人活着,不就是为了生儿育女。既然是这样,他当然要哄马书奎去胡川逵的包厢捧场了。甭管他们俩谁赢谁输,开**东家的底子钱,谁也赖不了。
王二丫这一句不经意的话,捅破了马书奎的窗户纸。
要么说十个女的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稳。马书奎见得王二丫说出自己此行目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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