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的人。
在过去,报复仇人家的最好手段,莫过于令其后继无人。
“多谢夫人开恩,小黑皮吃的也是盐和米长大。孰轻孰重,我能分出彼此。”
小黑皮龇牙咧嘴,左手扶着右手胳膊,那被绑着的一双胳膊,又酸又麻。他眉头紧皱,咬紧牙关,慢慢的将胳膊伸展。由于小黑皮低头弯腰,试图将自己的双臂,来个完全施展。随着手势,他一双眼冷不丁看见水匪队伍中,有一个人慢慢的从腹部掏出藏着的一支手枪。
说时迟那时快,小黑皮猛然抬头,就在那小土匪从人群中举枪瞄准孙雨晴的一刹那,小黑皮一头撞向孙雨晴。毫无防范之心的孙雨晴,被小黑皮撞倒,随即,“叭叭”两声枪响,小黑皮应声倒地。小南香知道情况不妙,她以最快速度从腰间掏出手枪,“呯呯”那个打到小黑皮的土匪,应声倒地。
西码头的大戏院,所有人的目光朝着戏台幕后望去。
只见一个蒙面人,来不及收枪。那瞄准小土匪的枪口,冒着一丝丝青烟。在人们顿感意外的一刹那,那蒙面人即刻隐身离去。小南香知道,那是金梅银梅在她的安排下,暗地里埋伏。以防万一。大戏院,一阵骚动。
水匪们担惊受怕,小南香会不会因为一个水匪脑后反骨,改变收编他们主意。
孙雨晴气不打一处来,他走到台下,将被打死的土匪踩在脚下。
顾不得打死小土匪的那个蒙面人是谁,一个跳跃直奔台下被打死的小土匪的尸体。只见他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孙雨晴,嘴里想说什么,怎奈,那蒙面人打的就是他的喉结和脑袋。孙雨晴踩着他半边脸的时候,只见得他腿动了几下,断了气。
“浑蛋,暗地里算计你算不了好汉。”
小南香吓得一只手不停地在抹着自己的胸口,多险啦!
倘若不是因为小黑皮舍命相救,唯恐儿子孙雨晴突遭厄运。就事论事,她今天定要和金梅银梅两个人的疏忽大意要个说法。按理说,小少爷有个什么危险,她们俩可是要替小少爷挡刀子和挡子弹的呀!
然而,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尽管事先小南香做了万无一失的计划。结果,还是不尽人意。
小南香摇摇头,儿子孙雨晴有个三长两短,他小南香第一个该死。因为,整个计划都是她精心安排的结果。用心良苦,她要对孙雨晴活生生地上一课。没想到,事与愿违,假戏真做。儿子孙雨晴差点为之送命。
像这样的现身说教,在以后的日子里,小南香再也不敢弄巧成拙了!
水匪被收编了,马家荡商船按理说应该布帆无恙,无往不利。可是,你不知道的是,那被二东成救回去的马书奎,屁滚尿流的逃回乌金荡的芦苇滩。土匪被老孙家活捉了去,他们有的人的家室仍然在乌金荡。二东成利用小舢板上的双桨,拼了命地划水。
利用大木船挡着视线,好不容易逃去马家荡人的射击范围。
“救我,快救我,我,我要没命了!我要没命了!”
马书奎在小舢板上,不停地呻吟。像似临死前的惨叫,也像似对二东成求救。那哀嚎,活脱脱如同一只大狼狗,在遭受主人抛弃之后的乞怜。往日的神气活现,什么不吃馒头争口气的乌金荡土匪头子的形象,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往日追求的奢靡,这一刻化着活着就行哪怕苟且。
“啊哟,老大,你别叫了好不好?我都给你包扎了,不就是肚子上打了两个洞吗!你放心,绝对死不了。你要是有危险,二东成的命借给你。”马书奎听得二东成的话,心里很想骂他一通。怎奈,这一刻他需要二东成将他带到乌金荡的芦苇滩。
半途得罪二东成,奶奶的这小子乘人之危的事可没少干。送我一梭子,神不知鬼不觉。
与其说有可能惹怒二东成将自己变成冤死鬼,倒不如从长计议。
等回到芦苇滩,养好伤,老子再慢慢地找你小子算账。
马书奎心里是这么想,他也是这么做了。“啊哟,疼啦兄弟!只要将我送到芦苇滩,马书奎今生今世不忘二东成兄弟的恩情。哎呦奶奶的痛死我了!这样吧,只要哥哥愿意,回到乌金荡的芦苇滩,我们俩结拜为生死兄弟。
在乌金荡的芦苇滩,有了马书奎一天,兄弟我绝不独享其利,独谋其位。和二东成哥哥共同分享,我,我马书奎说一不二。”马书奎试图用荣禄名利哄骗二东成就范。失时凤凰不如鸡,马书奎这个道理还是懂的。手下人全军覆没,死的死伤的伤,不知道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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