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有这种想法的人,无非是自以为是。
甭管找什么人,哪怕是自己最亲近的人,倘若没有利益瓜葛,谁都不会尽心尽力。
我还是相信那句吃人东西嘴软,拿人东西手软的定义。甭管你有多心狠手辣,吃拿卡要只要人家已经满足了你,不给人家办事,你也休想睡得安宁。人性自私自利之心我不去质疑,那是必须的,所有人都是一个模式。
就像风水大师朱靳艮和小队长囿于亮两个人那样的寒暄,他们俩是互相吹捧,还是仅限于两个人之间客套话,对李俊芳和梓桐尹夫妻俩来说,他们是旱鸭子过河不知深浅。但是,作为当事人的小队长囿于亮,他和风水大师朱靳艮的接触不只是一次。
有关于他对朱靳艮的了解,总比李俊芳夫妻俩了解的多那是毫无疑问。
但说话轻,过话重,免不了有些添油加醋的成分在里面也是避免不了的事。
对一个人有好的印象,便是在别人面前将你夸成一枝花。倘若对你没什么好印象,也可以在别人面前将你说成豆腐渣。人这东西,一张嘴两块皮。是好是坏,就看这一张嘴去怎么发挥。为什么提倡圆滑的人处事逻辑,就是因为他们恶话善说;好话人前背后都说。
朱靳艮其实就在老家益林镇,他之所以说自己特地从上海赶回苏北,只是令小队长囿于亮在别人面前感觉自己有面子。你看看,我一个电话,风水大师从上海不得赶回来么。甭管他手里有多少事,也得将我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你小队长囿于亮不为之感动,除非你就是个木头人。
风水大师朱靳艮之举,的确是顾前詹后,游刃有余。
你看看现在的小队长囿于亮,心里有多踏实。初开始,他不想在李俊芳他们家吃饭。被拖回来,也有些拘束。毕竟,来他们家好心好意提出自己的看法,不想,差点被李俊芳误会自己是来蹭吃蹭喝。你说现在人,还有几个为了吃喝而将自己置身于风言风语中的呀?
自从给风水大师朱靳艮打完电话之后,他那颗受拘谨的心情,一下子得到释放。
“没事,人家风水大师能从上海赶回来,我为什么就不能停下来一天陪陪他呢?老哥老嫂子,咱们俩可说好了,明天不多话,是真是假你们俩来判断这个风水大师是名不虚传呢,还是个冒牌混吃混喝的队伍,你们俩自己去判断。
我可是大咸菜烹豆腐有言(盐)在先(鲜)。风水大师做的对与错,你们夫妻俩做主,我是一窍不通。最多,他的所作所为我之所以说的头头是道除了道听途说之外。也听他在一桌子人面前,介绍过他的历史。乱坟场遇到黑煞神,被老表带到上海等等,都是听他亲口所说。
但我从未有过和风水大师单独有过什么往来,也没有和他身临其境地亲身经历过什么,或者说打过什么交道。只是从别人嘴里听说过这个人是半路出家,应该是得到神仙点拨。要不然,上海人和苏州人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被他忽悠呢!
人家城里人是忽悠人的祖师爷,农村人来到城市里,初来乍到不交几年学费你怎么能混得声名鹊起。至于老宅基地上的房子能不能住,刚才你们俩也听到了。风水大师只要说能住,那么,接下来所有的事,他都得承担后果。
要不然,人家凭什么听他一个素昧平生的人的话?再说了,被骗也好,被人忽悠也罢,反正现在你想反悔已经是来不及!孙德强当天回来当天走,无非是害怕有人在背后向你们家通报他们家老宅基是凶宅这件事。
据我了解,至少买过四户人家都没成功。
不是说老宅基地有问题,而是人家决定买下房子之后,打听左邻右舍,一下子就不声不响地走人了。之所以卖给你们家没有人来上门提醒,很有可能是因为你们家是来自兴化的外地人。马家荡这个地方,地方保护主义思潮在每个人内心里根深蒂固,无人能及。”
李俊芳听着听着,怪不得左邻右舍总是对我们不冷不热。
确原来,他们都是老孙家的后代。人家属于同一个孙姓家族之内的人。而他李俊芳,属于外来姓氏。看来,孙姓人家的排外心理从古到今一直延续至今。“难怪,当初我们来承包鱼塘蟹池,总是有人跳出来吆五喝六,意在说承包价格太低。
要不是今天听到你这么说,我还一直以为是你们领导干部给我们家穿小鞋呢!
现在知道了,马家荡孙姓人家几乎占到百分之九十。人多起哄,族大欺客。如果真的有人告诉我们,孙德强他们家老宅基地作怪,打死我也不可能买下他们家房子。唉,现在也只能就事论事了!总不能将自己刚买下的房子在再转手出卖吧?”
“那倒不至于,或许在别人手里房子作怪,到了你们家人手里,换了主人孤魂野鬼即使有冤情,也不可能拿你们家人来报复,不是说冤有头债有主吗!鬼,既然是人死了以后的冤魂所在,那么他们应该知道恩人和仇人之分吧?如果地狱也是不分青红皂白,那么冥界也是冤假错案层出不穷了啊!哈哈哈你们俩说是不是这样?”
“也对,我和他无冤无仇干嘛要跟我们过不去?没有亏欠和恩仇,就不会有老鬼小鬼上门捣乱。不怕,我们是外地人,和他们老孙家没有什么利害冲突。他们家的东西,我们老李家也没得到。房子,是我们花钱买的。所以,住在这里心安理得,无愧于心,哈哈哈”
“当”的一声,两个小酒杯碰撞在一起,客厅里立刻散发出清脆的玻璃杯撞击的响声。
令梓桐尹听起来,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人都说夜晚话题不要涉及鬼字,可小队长囿于亮和李俊芳不知道哪根筋断了,总是将话题扯到于鬼字相关的问题上,亦或,他们俩是酒壮怂人胆,听得梓桐尹心里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她不好提醒人家小队长囿于亮,只好拿自己的男人李俊芳开刀。
“我说李俊芳啊,今儿个三杯小酒下肚,你就不认识你爹和娘了是吧?我就是见不得你吹牛皮。不要怪我反驳你,我去娘家的那天晚上,你得罪谁了啊?”她问完,也不继续往下说,停下来非得李俊芳给她一个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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