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象的那样,谁也不知道真假。总之,有防备总比毫无准备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吗,不是有种说法叫做大意失荆州嘛!哈哈哈”
说完,李俊芳笑得豪爽。他以为,自己顺着小队长囿于亮的话,看你梓桐尹还有什么可说。
得意地瞟一眼梓桐尹,目光中带着挑战。
见得梓桐尹对着自己干瞪眼,李俊芳知道自己又说的话,她是不想在掺合。有可能是梓桐尹已经领会到她刚才和小队长囿于亮的一唱一和,遂引起丈夫的情绪上的不满。倘若自己在接二连三的踩他脚后跟,人小队长囿于亮看笑话未免也太不照顾自己丈夫的面情。
喝酒吗,但凡是男人,都会吹些过分的话,只要你不去和他们较真,
便是万事无忧。一旦和喝了酒的男人较真,最后的结果不是污言碎语骂声一片,就是大打出手。酒后的男人,都是这么点德性。看来梓桐尹完全明白了喝酒男人包括他所钟情的小队长囿于亮,和自己男人没什么两样。
换一个人相处,只能给自己增加活着的情绪氛围。
大不了精神上有了除了丈夫以外的另一种男人的精神安抚之外,你不说我不说不会影响双方家庭。奇怪的是,人这种动物吃着锅里的,还要看着碗里的,无论男女都有这方面经历。在自己不知道另一半有外遇情况下,对自己放任自由,毫无道德底线。
所有人会自我约束,简直就是放屁。
在没有任何人或规矩约束的情况下,你要想一个人自觉自愿地放弃自己的选择,标准是自说自话。道德的天平上靠自己自我约束,无非是给予对方放任自由的空间。像小队长囿于亮和李俊芳之间,说是有什么男人之间的约定,也是不存在的猜测。
只是他们俩彼此都不知道,自己老婆由于两个男人之间的往返交由密切且频繁。
从而给她们俩之间创造日久生情的念想,来自两个之间和对方男人发展的友情,又进一步触发了两个男人之间的友谊深厚。听起来,这不是一件什么坏事。彼此也没有失去什么,或者说得到什么。
之所以不是什么坏事,是因为两个男人之间从来也没想过自己的老婆也跟对方的男人有了彼此的互动。
“嘿嘿,你听我说吗,朱靳艮不是挑着担子走在乱坟场的一条南北的小路上吗,走到一半,来了!”夫妻俩心里咯噔一下,这一会,两口子是不约而同。正想问什么来了,但又不想打断小队长囿于亮的话。两口子心有灵犀。
索性,把话都给小队长囿于亮一个人包场得了!
但见的小队长囿于亮举起酒杯,对着李俊芳,两个人就在不言中。
只听得“当”一下,酒花四溅。梓桐尹受用抹一把脸,嘴上下蠕动几下,硬生生将要说的话咽回去。她想对两个酒鬼说:你们俩个能不能慢点?酒比油贵,都泼到我身上了。两个人将一小杯天之蓝一饮而尽。小队长囿于亮叨块菜嘴嚼着,继续吊李俊芳和梓桐尹夫妻俩的胃口。
“我猜,是碰到人了!”李俊芳还是忍不住见缝插针地问一句,好像总不能将话给小队长囿于亮一个说吧,尽管梓桐尹对他使出讨厌的眼神,他还是冷不丁冒出一句。没等囿于亮说话,“扑通”一声,从厨房传来有东西落地的声音。
吓得三个人不约而同地一骨碌站起身,同时问对方:“什么声音?”
我去,难怪老人们说,晚上不要提到龟蛇鳖虫的事情。
这不,祷告曹操曹操到,灵验来了吧!梓桐尹探头探脑想去厨房看一看,可是,由于小队长说得神气活现,她也开始有些哆嗦。“走吧,三个大活人在一起有什么好担心的呀!”趁着酒性,李俊芳倒是胆大一回,小队长跟在后边。
想给夫妻俩一个错觉:即他小队长囿于亮今晚说的这些,不过是自己听人所言。没想到这一会还真的被他言中了,至少小队长心里“扑通”一下。因为别人不知道,他小队长囿于亮知道孙雨晴老宅基地的情况。他哆哆嗦嗦的担心自己看到的一幕会不会在今晚重现。
但见得厨房灯火通明,原来,是梓桐尹煮鱼时忘记盖锅盖了。
那放在锅台的铝制锅盖,被偷吃锅里鱼汤的大狸猫一不小心刮到,随即掉在地上。吓得大狸猫也是不知所属,当它看到有人进入厨房时,一下子反应过来,“噌”的一声,从厨房窗户串出去。幸亏,三个人都看到是一只大狸猫。
“哈哈哈,看到了吧,它就是一只大狸猫在作怪”梓桐尹开怀大笑!
三个人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地,重新坐回客厅,继续刚才的话题!他们不知道,此时此刻最开心的还要数小队长囿于亮。他最担心的事,并没有出现。今天来,他倒希望自己以前看到的孙雨晴老宅基地的一幕重新上演。
两男一女在场,我倒要看看那些鬼蜮能干出啥事。
“啊哟,不过是一只大狸猫,看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哈哈哈”李俊芳指着梓桐尹,心里一阵狂喜。他甚至回想起自己以前在鱼塘蟹池半夜三更听到、看到的那些自以为属于灵异现象的东西,莫非也是什么小猫小狗小鸟之类的动物所为。
所以,对小队长囿于亮讲的故事,似呼有了争议和反驳的理论依据。
“哎呦喂,我胆小,你刚才为什么不先出去啊?再说了,是三个人都在屋里,如果是你一个人呢?”两口子总喜欢抬杠,有人在,大家都要个面子。客人一走,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囿于亮总不能听他们夫妻俩彼此互损吧!
所以他对梓桐尹摆摆手,那意思,男人喝酒说事,女人少参和。倒不是大男子主义,而是总要有人发扬高姿态。要不然争吵不休,他喝酒也喝不下去。“哎哎哎,你们两口子的事谁对谁错,谁胆大谁胆小等我走后,慢慢的到床上去争议。
节骨眼下,得听我说正事,说正事!刚才,刚才我说到什么地方了啊?你看看,你们夫妻俩打岔掺和,把我搞得不知从何说起了!”小队长囿于亮脑海里一片空白。
梓桐尹急忙提醒道:“说到那杀猪倌朱靳艮,走到乱坟场的一半路见到什么来着,被厨房里的‘扑通’一声惊诧了!你忘了,我给你记着呢!刚才,我心里还在想,你的话真灵验,说来就来了!吓得我一双腿像筛糠似的,瑟瑟发抖,连嘴里的上下牙齿都抖得咯嘣咯嘣作响。”
梓桐尹将手里的筷子往桌上戳一戳!
露出一副得意劲,明摆着是要在自己面前和小队长囿于亮来个夫唱妇随啊!李俊芳心里想,我不能让你和囿于亮在自己家里为所欲为。不想说话,也不会说话,今儿个我非说不可。李俊芳正欲插嘴。
小队长囿于亮仿佛和梓桐尹商量好了一样,对着李俊芳摆摆手。
“哦,对!来了,朱靳艮这不阬头往前走么!突然间从他的身后有人向他撒泥块。“呼呼呼”的撒泥土声响,铺天盖地从乱坟场的四面八方向他没头没脑而来。他停住嗓子里的哼哼唧,驻足向身后观望,什么也没看见。
怪哉!
他停下来往后望,撒泥土的声音即刻停止。
朱靳艮摇摇头,继续向前走。身后,又传来撒泥土的声音。
呼呼呼,沙沙沙。有的撒在他身上,有的撒在他身边的小树小草上面,有的撒在他肩上挑的担子上。朱靳艮听得沙沙声响,开始有点入神了!他站着不走,索性看着身后,放下自己挑着的担子!我去,又不见了撒泥土的声响。”
李俊芳插嘴说:“碰到我,也是向他一样放下担子,顺手抄起杀猪刀,朝着向他撒泥的地方走去!”李俊芳只要一说话,梓桐尹非得跟着来一句不可。两口子在别人面前,给人家的感觉,好像是格格不入的一对冤家。
可是,两口子在背地里,是夫唱妇随,恩爱有加。
我去,真不知道他们两口子这神操作到底是为了什么!
“嗨,你,就使劲地吹吧,反正吹牛皮不犯法。还碰到你一定会操起家伙走过去呢,我不在家你怎么不拿把切菜刀放在床头上啊?咯咯咯”随着梓桐尹捂嘴一阵偷笑,李俊芳无言以对。不是他大度不和自己老婆计较,而是实在是理屈词穷。
大脑断片,想不出话来敷衍,或者说应对梓桐尹的嘲讽,他是无计可施!
在老婆面前,想和别人吹吹牛皮都被他揭穿。
你说两口子合的是一张脸,我去,梓桐尹总是给自己脸上抹黑,这怎么行?夫唱妇随,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台阶下吗?男人,那有不吹牛皮的呀!实话实说,那我李俊芳还要做什么生意?不如回到老家种那一亩三分地!李俊芳对梓桐尹在别人面前对待自己报以这样的态度,非常反感。
“啊哟,不是的!朱靳艮想起以前听说过,中心村有个从安徽招女婿招回来的陈姓小木匠,他曾经也有过和朱靳艮一样的经历。而小木匠的处理方法,即是对着向他撒泥土的地方大声呵斥:是谁呀,再不出来我就要抡斧头了啊!
果不其然,那埋伏在乱坟场的三个人,从坟茔背后爬出来。
确原来,是三个人听小木匠吹牛皮,说他一个人走在乱坟场,从来都没见过别人说见过的什么古怪现象,冤魂野鬼之类。三个人不服,商量在此吓唬小木匠,看看他到底是真的不怕,还是假的不怕。见着小木匠手里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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