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莫娴。
大殿上,莫娴将兵士送粮的经过述说了一遍,费无常当即反驳说:“斗御强明目张胆将工地的粮米拉到家里去也是诬陷你们吗?在你们府库查到那么多粮食,难道也是假的吗?连拉粮的兵士都承认了,你还到处鸣冤叫屈混淆视听,不是讳莫如深故意底赖么?实话对你们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帮他隐瞒只能是罪加一等!国君,斗御强贪赃枉法证据确凿,还鼓动眷属到处闹事,对于这等乱臣贼子不加严惩,往后人人效仿,何以为政?”
莫娴怒道:“费大人,我夫君坦坦荡荡,从来不贪不占,家中除了你们栽赃他的那车粮米,还抄到了什么?只因我夫君秉公执法对你的亲属贪占役粮一事进行惩处你便怀恨在心才对他实施报复。你先前害死了伯比大人,如今又来害我夫君,你结党营私,残害忠良,你才是大楚的乱臣贼子!”
费无常气得直翻白眼。太子熊罴见状,当即禀道:“君父在上,我大楚朝堂本是君臣商议国事重地,岂能容此泼妇在此耍泼?传了出去,定会被世人耻笑。请君父下旨,将此泼妇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周夫人见说,当即斥道:“住口,哀家乃先君弟媳、堂堂的公子妃,哀家之媳乃先君之侄媳。别说是王亲贵胄,就是普通子民对君王申诉冤屈如同子女对父母诉说苦衷,何罪之有?上这里是哀家让她来的,如果要杀,就杀哀家!”
费无常冷笑一声,道:“公子妃又怎样?你以为能逃避惩罚吗?常言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想与她同死,最好不过,让你们婆媳俩在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此刻,熊眴双眼阴沉,脸色铁青,显然被费无常和太子说动。蒍章见状,当即禀道:“国君在上,斗御强眷属万万动不得!一来斗御强为服濮平陉立下大功,二来其贪占役粮一事尚未查清。再则,其妻莫娴乃濮王之女,斩了她,必将引起濮人不满。要是引发动乱,岂不因小失大?望国君三思!”
熊眴觉得蒍章的话有理,于是道:“斗御强贪占役粮一案交司败府查处,待案子查清后自有公断。尔等咆哮朝堂本是死罪,念你们皆为女流之辈,寡人就不再追究,退朝!”
没想到见到楚君,没能为斗御强洗清冤屈,还差点被杀头,莫娴气得捶胸顿足,哭着要回濮寨搬兵来救斗御强。如果楚王不肯放人,就同他刀兵相见。
斗缗见说,连忙阻止说:“不可、不可。回濮寨路途遥远,远水难救近火。再则,若是双方动起刀兵,只能对二弟更加不利……”
莫娴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斗缗道:“眼下最要紧的还不是急于救御强出狱。就怕太子和费无常用对付伯比哥哥和二公子的办法对付他……”
周夫人见说,不由哭道:“那就让为娘进去和他一起坐牢,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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