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奏道:“如今,二公子和斗大夫率军入濮,在陉隰与庸国大将古须里相遇不敌,亟待后援。庸国一向对我荆楚虎视眈眈,如不给他点厉害看看,日后定会无视我大楚。老臣不才,愿领军入濮,以镇国威,望国君准允!”
费无常见说,当即出班奏道:“不可、不可。当时斗伯比请战时,微臣就说过,谨防与周边国家发生冲突,到时候一旦开战,将国无宁日。看看,臣说的话不是应验了?如再派兵前往,必将火上加油。当务之急是撤回兵马,再派人前去与庸修好。并对好战之人加以严惩,以儆效尤!”
工尹薳章见说,出班奏道:“君父,费大夫此言差矣!想我大楚初建国时,方圆不过数十里,兵微将寡,民穷国弱。全靠历代先君南征北战,才拼出现在这片天地。如今庸国向濮地出兵,看似图濮,其实图楚也。任其下去,必将对我大楚造成严重威胁。只有打出我国威,才可令庸人及周边列国不敢小觑我大楚。正如屈老将军所言,当速派援军入濮,以镇国威!”
薳章又名蒍章,也是出于王室的一个支系,被封为工尹。蒍章话音未落,太子熊罴随后以挖苦的口吻说道:“哼哼,工尹自己的事没得管,倒管起莫敖府的事情来了,还真是件新鲜事……事情都弄到这般地步,还派什么兵增什么援?君父,儿臣以为费大夫的话言之有理,应对好战之人加以惩处,不然挑起战端,谁能担当得起?望君父三思!”
蒍章正要反驳,忽然边关来报,入濮楚军节节败退,已被庸人大将古须里逼得走途无路。庸军来势凶猛,大有犯我边关之势……熊眴闻报不觉大惊失色。费无常见状,趁机奏道:“斗伯比误国,理当治罪。屈乃父与误国之人一个鼻子出气,当与同罪!”
熊眴道:“两位卿家都不必再说,寡人心中有数。费无常听旨,命你带寡人的金批令箭一支,赶赴濮地,召回熊、斗二人,残存将士留在边关,和濮人一起开启濮地。退朝!”
屈乃父还想说什么,熊眴将衣袖一抛,转身离去。费无常手捧金批令箭得意地瞟了屈乃父一眼,立即起程。
熊眴回到后宫,熊罴早等候在那里,见熊眴进来,忙迎了上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道:“儿臣为君父请安!”熊眴道:“罢了、罢了!”
熊罴忙站起来跨到熊眴背后,一边为他揉肩,一边道:“君父何事烦恼?”
熊眴气呼呼地道:“还不是那个斗伯比和熊通,非要开拓什么百濮。看看,在陉隰被庸国的军队打得丢盔弃甲,损兵折将,连连败退。哼哼,看他们如何有脸回来见寡人!”
熊罴趁机挑拨道:“是啊,那是两个什么人,妄自尊大,目空一切,在朝的时候就从来不把君父您放在眼里。那天儿臣的一个家奴逃到熊通府上,儿臣上他府上要人。您猜他怎么说?不让找也就罢了,还把您也扯进去数落一通,说您成天歌舞、沉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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