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拿了药,赵崇霖要带他们回他在县里的房子,梁氏也有话要问他便跟着去了。
赵崇霖现在住的房子还是早些年买的,那时候他刚有点儿人样,给家里盖了房子后,全副家底儿也只够买这个两间房的小院儿。
这些年是混出头了,但一直孤家寡人也没想过换地方,现在媳妇儿抱进门他立马觉得地方小了。
“肯定置个大宅子,不让你委屈。”赵崇霖自觉先承诺。
他媳妇儿从前可是在县城长大的,又娇得很,哪能受得住委屈?
孟娇娇想从他怀里出来,又不是不能走路总被他这样抱来抱去像什么话?母亲还在呢。
刚一动臀上就被男人捏了一把,知道他是在警告她,男人低头看着她像是要为之前的话得个回应。
孟娇娇不能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嗔他一眼便闭上了眼不再看人。
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她来说的?
感受到男人胸口震动,他是在笑,还笑出了声。
梁氏有话要说,却被赵崇霖拦住,“你们先去洗漱上药,我让人买两身衣服来。”
梁氏看自己和女儿浑身脏污,确实是该先收拾收拾。
赵崇霖先找来隔壁平时给他洗衣服烧饭的王婆子回来烧水,这才去买衣服,又让王婆子给她们送进去。
关了门只有母女俩,梁氏看到女儿一身的痕迹又忍不住落泪,心里怨赵崇霖也担心女儿以后难应付他。
孟娇娇看着母亲身上被打出的青紫也跟着落泪,都是因为她。
收拾好,梁氏不要女儿出去,她去与赵崇霖说。
赵崇霖在堂屋等着她,坐得大马金刀,不像谈定亲倒像谈生死。
见着人来,他脱口而出,“丈母娘请坐。”
声如洪钟,气势十足。
梁氏虽现在是乡下妇人,但也曾读书识礼,说实话她是看不上赵崇霖这个女婿。
坐下后刚要开口就听赵崇霖说,“我赵二是个糙人,多的话我就不说了。
聘礼要求您尽管提,我就一个要求,婚期要在一个月之内。”
昨儿晚上他卖了力,说不定他媳妇儿肚子里就已经有了他的种。
梁氏没提什么额外的要求,平常人家办婚事如何就是如何,婚事谈定,婚期在下月初十,离现在还有二十多天。
“那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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