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攥紧,恶狠狠地道:“太子,你陷害我,这是你为我设好的阴谋,对不对!”
“梁王慎言,孤为何要这般陷害你?”
皇帝闭上眼,再次睁开道:“都给朕闭嘴,朝堂之上,如此行事,成何体统!”
“梁王,这难民说的话可是真的?”皇帝死死地瞪向魏渊。
魏渊张了张嘴。
不敢狡辩,因为太子说得对,在西北像二狗这样的难民太多了。
“父皇,肯定是儿臣手底下的谋士自作主张,儿臣不知啊。”魏渊磕头道:“还请父皇明察,儿臣都是尽心尽力地赈灾,绝对没有异心。”
“梁王,你将贪污的赈灾银两放到了城外三十里的庄子地窖内,那庄子,是梁王妃的嫁妆吧。”御史台的人突然开口。
魏渊震惊地转过头,看向御史台的人。
眼神之中分明写着“你怎么知道”。
御史台的人看到魏渊这反应,立即道:“皇上,只要派人去庄子地窖看看,就能水落石出。”
皇帝哪里不明白,看向魏渊的眼神里满是失望。
真要贪污就做得干净点,现在还要让他来擦屁股,保都保不住,白白便宜了魏乾!
看来他就不应该选择魏渊这个无用之人。
三个时辰后,贪污的银子全部被带回。
皇帝咬着牙道:“梁王,你实在是太令朕失望了,但朕念在你初犯,就从轻发落……”
“父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若是轻饶了梁王,让那些受苦受难的西北百姓如何咽下这口气,还请父皇三思。”
“太子,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这是在逼迫皇帝。
魏乾抬眸道:“儿臣知道,儿臣要为了天下百姓考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父皇难道不懂吗?” https://www./files/article/html/48621/48621413/1375682.html www.。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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