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才那一幕不是幻觉。
湛雪的嘴角瞬间咧到耳朵根。
好好好。
她儿子的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
傅轻宴没想到这种时候会有人进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他后退一步和南星拉开距离,故作冷静道:“您来了?那我就先走了。”
湛雪的笑容僵在脸上。
“走?你想走哪去?你未婚妻还在病床上躺着,我就问问你想去哪?”
“……”
傅轻宴被湛雪兜头一顿数落,只好闭上嘴。
在外面,他是呼风唤雨的傅三少。
但在湛雪面前,永远只是个孩子。
“没事的,湛阿姨,他要是忙就让他走吧。”南星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刚才抱傅轻宴那一下,她的灵力回来了,也就不再需要他了。
虽然这个行为有点渣,但他觉得傅轻宴应该也不会在意。
然而事实却是……
傅轻宴在看到南星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时,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这丫头什么意思?
抱完他就不认账了?
傅轻宴冷笑一声,刚要阴阳回去,就听湛雪道:“那怎么行呢?阿宴是你的未婚夫,照顾你是理所应当的,我从小就告诉他,爱妻者,富贵可得,他也很清楚这点……”
“虽然如此,但我们还没结婚。”南星打断湛雪的滔滔不绝,“既然没结婚,就不算妻子,他可以不用对我负责。”
湛雪闻言愣了两秒。
紧接着,露出心疼的表情。
她这个儿媳大概是在山上呆太久,都跟不上年轻人的思想了。
现在的女孩子,谈恋爱的时候就恨不得把男朋友当佣人使唤。
南星倒好,订婚了还这么客气。
“你们虽然没结婚,但也已经订婚,只差在吉日领证而已。”湛雪说着,轻轻拍了拍南星的手,“你放心,我湛雪养出来的儿子不会差,这点你看他爸爸就知道了。”
南星不置可否。
她住在傅家的这段时间,时常看到傅彧升陪在湛雪身边,对她说的话言听计从,活脱脱一个老婆奴。
她看了傅彧升的面相,也确实如此。
至于傅轻宴……
他的面相和八字都证明他和傅彧升是一类人。
他们一旦爱上某个人,就会掏心掏肺,甚至为对方赴汤蹈火。
但南星清楚,这些都跟她没关系。
毕竟傅轻宴的心里有个白月光。
他的专一,他的深情,他的偏爱,都是属于那个女人的。
等他找到白月光,就是她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对了,谢小姐怎么样了?”南星问。
“还在睡。”傅轻宴道,“她人就在隔壁,要去看看么?”
南星闻言,连忙掀开被子下床。
湛雪赶紧给傅轻宴使了个眼色,让他跟着。
傅轻宴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老老实实跟了上去。
隔壁病房里。
谢薇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旁边坐着她的经纪人安迪。
安迪看到南星,连忙道:“南星小姐,你来了?薇薇她一直昏迷,怎么叫都叫不醒……”
南星走到病床边,双手掐了个诀,指向谢薇。
随着一缕金光注入体内,谢薇睁开双眼。
安迪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刚才那是什么?
金光吗?
好神奇啊!
“安迪……”谢薇皱了皱眉,感觉浑身酸疼得厉害。
安迪回过神来,扑到床边,“薇薇,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用不用叫医生?”
谢薇摇了摇头,又看向南星。
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些画面。
记忆的最后,司寰宇在给她松绑。
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你被绑架的那座厂房发生了火灾,是司寰宇和南星小姐把你救出来的。”安迪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些复杂。
谢薇刚失踪那会儿,她以为是司寰宇干的,还跑到杜若那里发疯。
直到司寰宇冒着生命危险把谢薇从厂房里救出来,安迪才意识到,是她错怪司寰宇了。
谢薇闻言,双手攥紧床单。
原来司寰宇是来救她的吗?
她还以为……
“谢小姐,你还记得绑架你的人长什么样吗?”南星将谢薇的思绪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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