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手段肮脏,又恶心。
皇上从心理到身体被折磨,没了舌头,他叫出事儿来,腿脚不便,无法挣扎,生不如死每日上演。
除了最开始的玄之祈求我给他一个痛快,到后面神出鬼没的白唅虫看到也打趣我道:“都说小人与女人难养也,起初我不信,现在我信了。”
我喝着天下最好的茶叶,吃着最精致的点心,坐在最舒服的椅子上,身后站着最信任的人,目光望着仇人被折磨的场景,心情无比畅快高兴。
人一高兴,说话自然而然就带着笑:“黑巫族现在是你的了,我还没恭喜你,你倒说起我是小人来了,这是什么道理?”
白唅虫把我旁边的椅子一转,往椅子上一坐,禾苗上前,想要阻止。
我扬手制止了禾苗,不用制止她,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毕竟我能有现在这个位置,她也是功不可没。
白唅虫瞥了一眼禾苗冷哼:“正所谓一人得到鸡犬升天,以前还不怎么相信,现在是相信了。”
“一个小小的丫鬟……”
“抱歉。”我替禾苗向白唅虫道歉:“她是跟我长大的,最见不得我有事,回头我一定好好管教。”
许是我的言语诚恳,态度良好,白唅虫也没揪着禾苗不放,只是目光看着我:“他已经成了阶下囚,你就不想见见你的父亲?”
我把茶盏放在了桌子上:“你们说我爹没死,我是一半相信,一半不相信。”
“现在我已是皇后,我的儿子正在回来的路上,我爹若是没死,他会进宫看我,而不是让我出宫看他。”
我现在待在这个皇宫里,一刻都不能走,走了会发生什么事情,会不会有人取而代之,没有人会知道。
为了巩固我的地位,我必须待在这皇宫里,清除皇宫一切可能威胁我地位的人,培养属于我自己的人,把宫外一些人安插进来。
白唅虫望着我突然笑了:“姜回,你知道么,今日我进宫,是因为跟你爹打了个赌。”
我顺着她的话问道:“赌什么?”
白唅虫回答我道:“赌你,会不会出宫看你爹,你爹说不会,我说肯定会。”
“没想到,你真不会,你爹赢了,我输了,愿赌服输,你的命,你爹的命,我都不要了。”
我望着她浅浅笑开:“白唅虫,我能走到今天,你帮了不少忙,我不知道我爹欠你什么,但是我爹欠你的,我一定会还。”
“不过不是现在,若是可以,等到我的孩子长大,等到我看的不一样的大晋,我把命给你。”
白唅虫问我:“你想看到不一样的大晋,是想看到女子如男子一般,出相入仕吗?”
我是这样想,叶华夏是这样想,想天下大同,不说男女平等,至少不能像之前一样畸形。
女子有读书的权利,有出来抛头露面的权利,更有休夫,和离的权利。
不能意味着顺从从母法,让女子在家听父亲的,听兄长的,出嫁之后,听丈夫的,听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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