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好弄,我受伤的时候伤口再次裂开。
我哎哟了一声,沈山突然间掀开车帘,探头而来:“怎么了,姜大小姐?”
我连忙把受伤的左手往背后一背,右手指着炭桶:“我的炭桶打不开,你能上来一趟帮我打开吗?”
沈山瞧着坚固的炭桶,又看了看我的手,纠结矛盾了一下,跳上了车厢。
车厢很大,躺着两个人再坐七八个人没有问题,沈山进来之后我后退,坐到一旁,与他拉开距离。
我撬不开的炭桶,在他的手脚之下,轻轻松松撬开,我从座位下拉出木炭,推给他。
他拿火炭往炭桶里丢,看到我包扎的左手已经被鲜血浸透,微微愣了一下:“姜大小姐,你的手伤口裂开了?”
我如惊垫一般,把手藏起来:“没有,这是先前的血,不是刚刚流的血,我的手好着呢。”
沈山眉头微皱,快速的把火炭丢进炭桶里,盖上铁桶盖子,望向我:“姜大小姐,你这有药箱吗?我给你上个药。”
我迟疑了一下:“有的,就在你那边!”
沈山顺着我手指的地方,低头看去,一个红木盒子卡在里面。
他把红木盒子拿出来,打开,红木盒里面,有冻疮膏,有纱布,有金创药,还有敷手的草药,其他零零散散的药。
沈山坐到了我跟前,对我伸出的手。
我红着一双眼睛看他,极其缓慢把颤抖的手伸向他。
他把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膝盖上,打开我包扎手的纱布。
纱布被鲜血浸透,缝合伤口的线,全部崩断。
沈山瞧见我的伤口,眉头越皱越紧,“会有些疼,你忍着一点!”
我坚强的说道:“没关系,我能忍受疼,你不知道,小时候,我承受的疼,比这还多。”
沈山皱着眉头望我,我扯着嘴角给他回了个笑。
他看到我的笑狼狈的垂下头,倒了水囊里的温水,撕了一块里衣的布沾上水,给我清理伤口擦血。
我疼得倒抽气,手颤抖,有几次往回缩。
沈山怕我手动,在扯动伤口,他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动弹,在我的伤口上倒上了金疮药给我裹上纱布。
我疼得脸色煞白,额上冷汗直流,如闲话家常般问他:“沈山,你受过最重的伤是什么样的?”
沈山给我裹好纱布,捏着我的手,压着止血,没有抬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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