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你娘一样卑贱,你的孩子也会像你一样是一个庶出,永远卑贱。”
我上前两步,伸手把她高举的手压下来:“母亲,明天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能保证,往后是什么样子,你不知我也不知。”
“话不要说这么满,免得到时候棍子落下,打的是自己的嘴。”
沈知意猛然一甩我的手,嫌弃的拿着帕子,擦了擦被我碰过的手:“不劳你费心,白眼狼,你多操心你自己,我不会这么算了。”
我张口问道:“母亲,你不会这么算了,怎么,你要当着我爹的面把我弄死,那真是太好了,正好让我爹瞧瞧他善解人意的枕边人,原来是心狠手辣的人。”
沈知意气的唇瓣发抖,双眼死死的瞪着我,真是像我想象的那样,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却又无从下刀,只能任我嚣张。
也是,皇室宗亲,天之骄女,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着长大,通常都是她打别人算计别人,哪里轮得到别人来算计她。
她气是应该的,往后有得她气,现在只不过是我小小试探,我也没想过通过这件事情庶转嫡。
我只不过想通过这件事情让姜沁儿更加的怨恨她,让她们俩的矛盾加剧,变成修复不好不死不休的局面。
“哦,对了。”我本来想对她行礼,向她告辞,故意像又想到什么似的,给她重棒一击:“母亲,赫连决之所以在新婚之夜打禾苗和我,是因为在我的新婚床上替我洞房花烛夜的是姜沁儿。”
沈知意愤怒的冲我低吼:“你胡扯,沁儿身体里流着沈家皇室的血,在你新婚那天,被我换下来,就送到他外祖父外祖母家,岂能做出如此无媒苟合下贱之事?”
我勾起一抹嘲弄,反问道:“母亲,她都能和赫连决在繁华的大街上,马车里,你侬我侬,诉说爱意,赤身果体相贴,怎么就不能在我的洞房花烛夜替我做新娘?”
沈知意一哽,她知我爹不会说谎,我爹告诉她,她的宝贝女儿和赫连决在马车里翻云覆雨,就绝对是真的,她无法理直气壮来反驳我。
我继续又道:“母亲,你现在不该操心我的孩子会不会像我一样永远卑贱,你应该操心姜沁儿替我当新娘的时候,会不会肚子里已经有了赫连决的种!”
“堂堂镇国亲王府的外孙女,未婚有孕,父不详,生下来,纵然她外祖家再强大,也大不了大晋的律法,母亲再嫡出再尊贵,也要额头刻字,卑贱啊。”
沈知意踉跄地脸色一白,差点没站住。
她以为姜沁儿和赫连决搞到一起才是今天的事,其实他们早在大半年前就搞了一块去了。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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