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也是不小心碰到我脖子的。”
姜沁儿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赫连决会在这个时候出来。
我这个挑衅她的人会恶人先告状。
她转过身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望着赫连决。
赫连决见不得她委屈,又觉得我被蒙在鼓里,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勾搭,出口偏袒姜沁儿,对我训斥:“姜回,你自己不小心碰到脖子,关沁儿妹妹什么事儿?”
姜沁儿眼睛瞬间噌亮,下颚扬起,得意地冲我哼了一声:“就是,姜回,身为姜府嫡女,我屈尊降贵接你回门,你自己不小心碰到脖子,还想赖到我身上,真是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
“幸亏有连决哥哥慧眼金睛,一下子就看出了你的把戏,没有让你冤枉于我。”
脖子上的鲜血已经浸透了帕子,沾染在了我的手上。
我红了眼睛,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夫君说的对,是我不小心,跟妹妹无关。”
姜沁儿窜到我前面,跟赫连决在侯府门口眉来眼去,情意绵绵,眼神拉丝,当我是死人。
赫连决倒还知道现在是在侯府门口,我是他的妻子,他的眼里还能看到我,还能欲盖弥彰的轻咳了一声:“夫人,你脖子伤了,先回府包扎一下,为夫在外面等你。”
我张口拒绝,甚是善解人意:“不了夫君,回门的时辰快过了,不能耽误时辰,我和禾苗坐一辆马车,路过药房下来买些药膏擦擦就好。”
“不过,我脖子鲜血淋淋的,马车又小,为了不沾染夫君一身血,只能劳烦夫君跟妹妹共乘一辆马车。”
赫连决假模假意,低声呵斥我:“夫人,你这说的什么话,哪有姐夫和妻妹共乘一辆马车,要是让旁人知晓,还指不定怎么编排呢。”
姜沁儿听到我的建议很开心,赫连决话一出又让她不开心,带了哀怨的望着他,仿佛他就是那负心郎,死八百遍都不足为奇的坏男人。
我假意不知道如何是好:“夫君说的是,但是咱们只有两辆马车,夫君要是跟我一辆马车,身上肯定沾上鲜血。”
“三天回门,夫君身上沾上鲜血,肯定是不吉……”
我“利”还没有说出来,姜沁儿硬生生打断了我的话,不顾颜面,礼仪,男女八岁不能同席之说,向赫连决发出邀请,自欺欺人道:“连决哥哥,鲜血乃污秽之物,你身上切不可沾上这污秽之物,我的马车宽敞,除了你我,还有我的贴身丫鬟,并不是你我单独相处。”
赫连决一边迫不及待的想上她的马车,一边满脸为难的望着我:“不可不可,若是我夫人一起,尚可,我与沁儿妹妹一起,万万不可,不能让别人说闲话,污了沁儿妹妹的名声。”
两个人无媒苟合,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时候,就没想过名声。
现在在我的面前倒立起了牌坊,讲起了礼仪廉耻,颜面道德。
“不打紧的。”我继续善解人意的规劝:“妹妹还小,她的贴身丫鬟也在,夫君到距离姜府的一条街上,下来等我就是,旁人见不到,说不得闲话。”
姜沁儿太想和赫连决做一辆马车,就赞同我说的话:“对对对,姜回说的是,连决哥哥你上来吧,别耽误了你和她回门的时间,惹我爹不高兴。”
赫连决像极了一个良家妇女,在我不断的规劝之下,姜沁儿催促之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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