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字木牌,贾仁义拿起毛笔蘸了墨水写上了住宿每日一千两的小字,说:“本客栈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一日一千两银子,先给五千两吧,办事哪有一两句话就谈成的。”
郑福禄脸色已变,从袖子里拿出五张银票说:“好,毕竟不是兄弟的买卖,我付钱。”
贾仁义收了银票,回头又在木牌上写下另一行小字,餐饮费每日一千两。
郑福禄额头已经冒了汗,这哪里是住店,堪比打劫。但该丢的钱就得丢,否则就会丢命。只能再取了五千两银票奉上。
贾仁义收好了一万两的银票,对郑福禄关怀说:“哥哥还没吃饭吧,我让厨子给你做俩菜,你先吃了,再去休息。”然后独自去了厨房。
夏小二还趴在案板上打瞌睡,贾仁义走过去,一巴掌拍在夏小二的脑袋上。大喊:“快起来,来了客人,快去炒个菜。”
夏小二惺忪地睁开眼睛说:“哪里还有菜,倒是有一大块腌肉,要不我割下一小块来,给他做个小炖肉。”
贾仁义说:“那还不快去。”
夏小二提了菜刀走到缸前,拿起一条腌渍的胳膊就割下一片厚肉来,却发现费边插孔那张被盐覆盖的脸上流下两行热泪,夏小二不在乎,以为是盐起到的效果。又在胸口上割了一刀厚肉,才走回案板的地方,将肉片切成肉块。
贾仁义见他切好了肉,就说:“我先去外面陪客,你麻利点。”
夏小二说:“好。”觉得肉不够多,就再去割,结果发现大块的腌肉不见了。
原来猫有九条命,费边插孔早就复活了,本来打算夜深人静逃走,可是夏小二非要割他的肉做盘菜,为了活命他只能跳跃出腌缸,骑在房梁上,粘在身上的盐粒稀稀拉拉地落下来。落到了夏小二的头上。
夏小二发现掉落的盐粒,好奇地抬头看,就看到了费边插孔的拳头,然后自己晕倒。
“今日我不杀你,免得我逃不出去,再多一条死罪。”费边插孔撕扯了夏小二的衣服,包扎好自己胳膊以及胸口上的伤口,就匆忙逃去了。
这个时间,乌鸦是要在自己的笼子里睡觉的,所以不会接待客人。大厅里贾仁义独自与郑福禄单纯地喝酒,可惜没有小炖肉,这就很遗憾了,于是贾仁义去后厨催促,发现案板上的肉尚未入锅,夏小二昏睡不醒。就上去踢了一脚,把夏小二打醒:“怎么了你?”
夏小二被惊醒,坐起来说:“不好了,掌柜的,腌肉跑了!”
贾仁义气愤说:“你睡糊涂了吧?肉在案板上还没入锅呢!”
夏小二立刻解释说:“缸里的那块腌肉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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