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先走了呀!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世上!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
此时的他早已经情绪失常。赵文看见爷爷的行为一反常态,感到十分惊讶。
屋内的张春兰走了出来,平静地说道:“金山啊,乐儿说的没错,长来已经走了!长来这辈子命苦啊,碰上了,被批斗下乡进行改造,这一家子的重担都挑在他一个人身上,为了抚养乐儿,他常常吃不饱饭,早已经得了胃癌,没得救了啊!”
张春兰此话一出,赵老爷子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走上前来,拉着张春兰的手,悲痛地问道:“长来走了这么多年了,那你和乐儿现在过得怎么样呢!”
喜乐和赵文看到了眼前的一幕都傻眼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春兰只是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我和乐儿生活还算过得去吧,这孩子孝顺,什么事都听我的,也没有让我操多少心,倒是她也命苦呀,爹妈都不在身边!”语罢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
两人都待到情绪平复下来以后,还是张春兰先开口,“乐儿,快过来给你的赵爷爷行个礼!”
喜乐闻言只觉得满头雾水,这倒是唱的哪一出呀。
也不敢怠慢,立即来到赵老爷子身前,弯下腰来,鞠了一躬,“赵爷爷好!”
赵老爷子赶紧上前抓住喜乐的手,此时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却洋溢着微笑,“乐儿,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你,我听说你因为家里没钱读不上书,感到十分痛心,我决定带你去镇上的中学念书,那样的话,有文儿陪同着我也放心。”
张春兰闻言立即制止道:“金山啊,真的不用那么麻烦了,乐儿就现在这样就好了!”
赵老爷子一听见张春兰的话,顿时就感到不悦,“春兰啊,乐儿不仅仅是你的孙女,那也是我的孙女,她这个样子我怎么能够坐视不理,以后到了九泉之下,我该如何面对长来,不行,这件事我就这么说定了,你就不要管了!”
张春兰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你这个老顽固,哎,不说也好,那我们一家人进去说吧,在外面站着也不好。”
赵文似乎从这两个老人对话中听出了什么,他立即就判断去自己的爷爷可能和喜乐的爷爷有着特殊的关系。
四人刚一走进屋子,赵老爷子便开口对喜乐说道:“刚才爷爷说话有些太过于激动,乐儿,你不要介意,你爷爷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在以前的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写下了不少的文章支持革命事业,而我是你爷爷一生的挚友,那是拜了把子的亲兄弟,你既然是他的孙女,那我就不可能对你的事坐视不理。”
喜乐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回过头去看着自己的奶奶,“奶奶,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听你提起过爷爷生前的事呢?”
赵老爷子闻言一怔,“春兰啊,你真没有跟乐儿提起过长来的事?”
张春兰微微地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地面有些发神。
赵老爷子继续说道:“乐儿的事你也该放手了,你让她一辈子都生活在小星村里面,那样虽然她过得很安稳,但却害了她,我想长来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会是那样的结果。”
张春兰叹了叹气,无力地说道:“金山,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觉得我也是时候该放手了,我和长来一直都是希望乐儿有一个好的人生,并不希望她过的凄惨,你把她带走了,我心里也放心,我和长来也尽力了,的确没有能力供她上学,她很懂事,但是脾气就是倔了些,还要让你多费些心力了。”
张春兰又立即对喜乐说道:“乐儿,赶紧给你的赵爷爷磕个头,感谢他对你的关怀!”
喜乐乖巧地点了点头,扑通一声跪在赵老爷子身前,正欲弯腰之时,赵老爷子立即抓住喜乐的手,把她拉了起来,“孩子,你这是干什么,不用那么客套,好了,都是一家人不说那些了!”
赵老爷子又看向赵文一脸严肃地说道:“文儿,今天我就把话给你说明,乐儿是我的孙女,也是你的妹妹,以后你这个当哥哥要是敢欺负她的话,就别怪爷爷翻脸不认你这个孙子了!”
赵文闻言立即答道:“爷爷尽管放心,我全都记下了!”
一旁的喜乐看向赵文,轻声地喊道:“哥!”随即就傻傻地笑了起来。
赵文一听见喜乐这样叫自己,立马就应了一声。
这一切的经过,让他和喜乐两个人都清楚了一件事——他们的祖辈之间有着浓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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