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忙活着给马邑张氏的贵人煮汤煮饼。
成廉不知道自己的不安来源于何处,是自家少君的突然转向,还是今日瞧见的那数百骑鲜卑杂胡。
屋外寒风呼呼作响,吹得成廉心头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负责张泛的贴身安全,有必要面面俱到!
“少君!”
成廉快步走到张泛身侧,瞧见张泛正捧着一卷书在几案上读着。
成廉以前并不认识几个大字,但在进入马邑张氏的商号,为张少君做事以后,还是习得了几个字。
那卷书上写着“太平经”三个字,想来是某位先贤所著之书吧。
成廉早已酝酿了许久,于是直接便道。
“成廉冒昧,敢问少君今日为何突然改向?或是因为见到那鲜卑骑卒吗?”
话一出口,成廉便已后悔!
什么叫见到那鲜卑骑卒!自己这番话好像是自家少君胆魄极小一般。
张泛却是熟知成廉的秉性,微微一笑,放下手中书卷。
“子张莫急!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实,若是你今日不来找我,我反而要从此看轻你,反而要重要那魏子经他们了。”
成廉心中一凛。
“子张不妨说说你在担忧什么?”
张泛接过亭长小心端来的热汤,轻轻地抿了一口,不以为意地让成廉继续往下说。
“少君,小人担心那鲜卑狗恐要追将上来!而且,小人只觉得杂胡,以及少君您今日之举措与往日不同!”
成廉整理了一下思绪,言简意赅地说了出来,却又是小心翼翼的看向张泛。
没错,今日的少君绝对有什么事情没有说与他听,但在这点上成廉并不在乎,少君所做之事岂是他一介武夫能懂的,他所在乎的仅是少君的安危!
“少君,往日间鲜卑狗必不敢深入雁门,接近平城!何况只有区区百骑,那必是有所倚重!因此,小人担心恐有突变于少君不利!”
“但少君突然改向白登,小人觉得少君该是有所准备,或是早有预料,若是少君只是嫌回马邑路途太远,只是想在白登稍歇片刻,小人以为少君应当早做防备,已预不测!”
成廉思索一番,将自己的推测全盘托出。
张泛赞赏地看向成廉,心说能在三国中露脸的果然还是两把刷子的,而且忠心可见。
就在这时,驿亭之外忽然有一阵马声嘶鸣,紧接着进门声便已传入。
“少君!少君!”
成廉一愣,心说这人声音好熟悉。
待看清来人模样,才吃惊道。
“魏越,你不是在马邑吗?怎会在此!”
“灵帝立,幽、并、凉三州缘边诸郡无岁不被鲜卑寇抄,杀略不可胜数。”——《后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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