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的心口急速起伏,他三两步回到家里,坐在沈念的梳妆台上。
离婚协议书几个黑黝黝的字,赫然摆在他眼前,就像讨厌的苍蝇似的。他拿起来,随手翻了一下。
他拿出审视上亿级别的合同的目光,审视眼前的离婚协议书。
离婚协议写得很详实,沈念不会要季家一分钱,更不会要房子和车。但是她有一个要求,离婚后,此生永不相见。
砰!
季宴礼把合同拍在桌面上,化妆桌上的瓶瓶罐罐相撞,发出撞击声。
季宴礼莫名火大,想起刚才沈念踏上齐胜文的车的模样。
按理说,他和沈念结婚后,处处看不上她,他多希望有朝一日沈念能主动提出离婚,他在母亲面前也好说。
现在沈念提了离婚,他却很烦。
为什么呢?
冷不防,季宴礼笑了一下。
“行,明天就离。我早就想和你离婚了!”
车上。
齐胜文紧张地扶着方向盘。
后面坐的女人可是沈念,是中央政法大学史上最年轻的博士生导师,是著名的刑辩律师沈念啊!
“沈律,这两年,您为什么不任教,也不参与任何诉讼了呢?”
齐胜文一脸惋惜。
“我们政法大学的学生都等着您,大家很想选您做导师,有的人还特意晚一年考博士。”
沈念的心很沉着。
若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想离开学校,离开律所。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源自母亲和季宴礼母亲的约定。
婚后,自己一直隐忍,希望季宴礼能回头看看自己。可惜,她错了,季宴礼心中有别人,今天她才彻底看透这个人。
还不晚。
只是,要辜负季宴礼的妈妈了。
“我想,我很快就会回归学校和律所了。”沈念勾起嘴角,眼中带着期待。
齐胜文一听这个,兴奋的车子原地摆动成“s”型。
“太好了!您去哪个律所?我去应聘助理!”
沈念想了想,河山所自己肯定不回去了。陆志辉挺好,但是河山实际上是季宴礼的集团养着的,她可不想回去受气。
“再说吧,我入职后给你发邮件。”
“好!”
齐胜文激动得手心冒汗。他突然想起来沈念是要赶高铁去的,他竟然还不知道是哪个高铁站,万一耽误坐车时间就不好了。
他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问沈念。
“沈律,咱们去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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